柳希月俄然想到十四那日同她说的“天家争斗”。
莫非躲在幕后那位皇子就是太子?
“有一事,我未想明白。”柳希月趁着机遇将心中的疑问问出,“玉兰国长年动乱,并无军粮储备,而疆北的军粮丧失也是近年才开端的,丧失的数量并不能支撑玉兰军队耐久与大齐开战,可为何他们还是挑推举兵突袭镇北营?”
若不是太子,还会有谁对太子妃一名如此在乎,不吝两次痛下杀手?
影象中,三妹一向是个谨小慎微的女孩子,虽是姿色出众,但待人接物,总带着几分怯懦。
俄然,柳希月想到了能更快结束这场战事的体例。
何况京中再没有比柳家女更合适的人选了。
可……
这也是为何百姓对兵戈多有冲突,当今圣上等闲不对玉兰国开战的原因。
“殿下,我有更好的体例。”
她摇点头,看向李珩的眸子敞亮非常。
她如许的表示,不由让燕景煜暴露几分迷惑的神情。
柳希月昔日养在深闺,所学皆与宫闱外务有关,甚少会打仗兵戈如许的事,再加上原主十六也只是名暗探,不会打仗到战事,以是她对这方面可谓是一窍不通,只知战事一起,动辄交兵数年,不会等闲停歇。
明显之前,十六对柳家二蜜斯一案非常上心,仿佛与柳家有甚么渊源。
还不能只是空口白舌的说说罢了,必须有确实的证据。
柳希月悄悄地坐在软凳上,双目微垂,脸上的神采冷酷,既看不出惊奇,也没有悲喜,仿佛柳家人柳家事与她没有一点干系,完整就是素不了解的陌生人。
坐等着让玉兰国军队刺杀主将营实在是过分于伤害,如许干等着等玉兰国将军粮耗尽也太慢。
但因为她尸首的丧失,查案事情一向停滞不前,并且关头的凶手十四已经死了,要想重新开端查,就必须尽快找到尸身验尸,同时将十四的背景调查清楚。
独一几次在父亲面前露脸的机遇,她都表示得非常怯懦,缩手缩脚放不开,像是恐怕惹父亲不欢畅,父亲是以非常不喜,斥责她过分于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