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好了!十六不见了!”燕景煜惊得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柳希月浑身一僵,心道不妙,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见男人毫无认识地倒了下去,柳希月收起匕首,将倒下的男人拖进马厩的角落,将他身上的兵服扒了下来,缓慢地穿在本身身上,又在他身上一阵摸索,翻出他的腰牌配饰,全都戴在了本身身上。
“你给老子站住!”男人肝火冲冲地走向柳希月,“我让你打扫马厩你就是这么打扫的吗!”
暗淡的灯火下,马厩门口仿佛站了其中年男人,头上还戴着头盔,该当比起伏击这男人军职更高。
十六还在玉兰虎帐里!
莫非是伤口的炎症复发,又建议了高热,有力前来?
那声音,与燕景煜给柳希月的鸣笛声如出一辙。
他越想越感觉不对劲,内心模糊浮出一个答案,可同时,他又但愿这个答案是弊端的,是毫不成能产生。
固然这是她第一次来玉兰虎帐,但来之前燕景煜给她看了探子探来的大抵舆图,顺着脑内舆图,非常顺利地摸到粮草库四周。
“快点,迟误了将军明日出征,你小子就等着死吧。”男人在门口站着骂骂咧咧地喊了几句,不知是不是被马粪的臭气熏到,没一会儿就大步分开了。
柳希月见那男人的身影消逝,当然也不成能真的老诚恳实地待在马厩里干活,她踢了脚身侧装有马粪的大木桶,掩着鼻子,一脸嫌弃地分开了马厩。
仿佛也不是完整不能胜任暗探这一职务。
只是没想到,他话音刚落,远处的玉兰虎帐俄然传来一阵锋利的笛啸。
还未走近,他就晓得出事了。
方才那声尖啸是从玉兰虎帐里收回来的……
李珩面无神采地点了点头,并未多说一句,只开口叮咛燕景煜:“去找十六。”
燕景煜这才想起十六还在四周,赶紧解缆筹办去寻。
做完这些,柳希月松口气,拿出筹办好的麻绳将男人五花大绑,又用抹布堵了嘴,塞到马厩角落里的稻草堆里。
可短时候内,她也再寻不到第二个落单之人让本身换上新的假装,所觉得了不被人逮着,她决计躲开了营里的巡查兵士,摸索着去找粮草库。
心中却暗自起疑。
十六的马不见了。
这统统,柳希月虽才是第二次做,但不知是不是有原主影象的帮忙,柳希月做起来轻车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