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捉了岳参军,燕景煜终究能松一口气。
柳希月想着,回身筹办另觅他法,可刚回身走了没两步,熟谙的男声又从身后响起。
穿了衣服,戴好了配饰,柳希月拿出暗探所公用的易容东西,照着男人的脸,对着本身的脸涂涂画画,没一会儿,本来清秀的长相就变成了刚才那人的模样,就算是熟谙之人,也不会等闲发明。
见男人毫无认识地倒了下去,柳希月收起匕首,将倒下的男人拖进马厩的角落,将他身上的兵服扒了下来,缓慢地穿在本身身上,又在他身上一阵摸索,翻出他的腰牌配饰,全都戴在了本身身上。
一出马厩,内里到处都是巡查的火把。
紧接着,“轰”地一声,玉兰虎帐收回震天的爆炸声,连带着一股热浪朝李珩地点的位置袭来。
必须尽快结束战役才行,再迟误下去,这声音轰动了玉兰虎帐,让他们派兵出来刺探,可就不妙了。
柳希月浑身一僵,心道不妙,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那声音,与燕景煜给柳希月的鸣笛声如出一辙。
李珩面无神采地点了点头,并未多说一句,只开口叮咛燕景煜:“去找十六。”
“你给老子站住!”男人肝火冲冲地走向柳希月,“我让你打扫马厩你就是这么打扫的吗!”
“殿下!不好了!十六不见了!”燕景煜惊得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他越想越感觉不对劲,内心模糊浮出一个答案,可同时,他又但愿这个答案是弊端的,是毫不成能产生。
心中却暗自起疑。
吼声、杀声、嘶叫声里,响彻了草原上空,在沉寂的夜空中格外刺耳。
莫非是伤口的炎症复发,又建议了高热,有力前来?
一队手持大刀的玉兰国兵士一字排开,保卫在门口,一个个虎视眈眈,非常凶恶。
“如何这么久还没做完?”柳希月正埋着,马厩门口俄然传来男人肝火冲冲地呵叱,“你是不是在内里偷懒呢!快给老子滚出来!”
不但是十六,他们在玉兰虎帐这么近的位置打了一早晨,玉兰军竟然也毫无反应,连窥伺队都没派一队出来,实在是过分可疑,过分蹊跷。
柳希月稳住心神,学着方才听到男人的声音答复道:“就将近好了,等清理完这桶马粪部属就出来。”
只是没想到,他话音刚落,远处的玉兰虎帐俄然传来一阵锋利的笛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