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如何想如何诡异。
如果能够,柳希月真想现在就把胡丹打晕了带归去,好好鞠问一番。
又肿又丑还不好活动!
柳希月走到军器库门口,仍能瞥见胡丹立在原地,悄悄地谛视着她。
但现在身处玉兰虎帐,且据胡望龙说,胡丹虽是看着文弱,但技艺高强,非普通人可比。
且这军器库不但面积大,营前扼守的玉兰兵士更多,个个全部武装,身形魁伟,若没有胡丹给的腰牌,恐怕这军器库比粮草库还要难进入。
莫非与玉兰兵士对胡丹的奇特表示有关?
可若真是如许,胡丹又为何费经心机地到大齐掠取军粮?
难怪玉兰国敢在如此困难的地步俄然对大齐出兵,本来是有了利器。
柳希月眉尾挑了挑,不明白胡丹为甚么会跟她说这个。
李珩嘴角弯了弯:“不包严实点不能让你诚恳。”
胡丹俄然轻不成闻地笑了一声,伸手指了指远处。
如何感受这个胡丹,仿佛在指导她扑灭玉兰虎帐?
可胡丹为何要派她去军器库?
就是不知,那么大的爆炸,玉兰虎帐到底如何样了?
胡丹见柳希月看着军器库不说话,忽而又笑了一声,语气比方才更柔。
她攻击的这个兵士,是个新兵,只无能些最低等的粗活累活,连兵长都能够随便吵架指派,能去军器库那样要紧的处所办差?还是做擦拭火炮这类详确活?
柳希月捏着腰牌的手不自发地攥紧。
这对靠着草原用饭的合源镇镇民和玉兰国子民都是一场灾害。
胡丹却不介怀她的沉默,持续道:“另有很多未组装的引线,如果不谨慎扑灭,引燃了火炮,结果不堪假想,以是你须得谨慎细心些,可别带了火星出来,烧了军器库,但是要引发爆炸的。”
柳希月想要转头看李珩,却被下巴和脖子上的绷带影响,只能渐渐地转脑筋袋,一点一点朝李珩看去。
柳希月看他笑得那模样,气得眉毛抖了抖。
李珩看着她的行动,嘴角不自发地就带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