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讲,曲南一要心机故意机,要皮郛有皮郛,要文采人家还是个探花郎,想在长安谋个实缺还是可行的,翩翩这厮嘴坏,获咎了权贵,因而被扔到这里,当起了县令。
“不能去!不能去!新任的县太爷正在我们村,出了这事儿,不得要咱村人的命啊!”
待大鲟鲨用庞大的头撞死最后一只蛟后,它跟着波浪拖着一身白骨冒死游到岸边,将庞大的鲟头停顿在岸上。大鲟鲨死去,嘴巴大大地伸开,打眼一看就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山洞。
“哎呀额地娘姥姥,这么大个家伙,是个啥东西啊?”
“快快,去找族长!狗剩,你去找族长,快点跑。哎,我说,你跑快点!前次你偷睡二虎家的婆娘,被二虎满村的追哇,那愣是没追上咧,你倒是拿出阿谁干劲来,从速把族长找来,就说出大事儿咧,河伯爷死在我们村咧!”
这时,一只苗条的手及时伸出,将族长扶了起来。
族长在呆愣半晌后,将本来就不大的眼睛愣是瞪圆了几分,且用眼神表达出最实在的设法:如许也行?
被称作大人的男人,清风朗月般勾唇一笑,抬起另一只手,随便地指了指那只大鲟鲨,说:“既然是河伯爷,又如何会等闲仙逝?河伯爷此番前来,是为了历劫。来来,大师一起脱手,将河伯爷恭送回河里,助其度过此劫,想必河伯爷必然会知恩图报,恩泽大师。”
一只通体乌黑、长约三十尺的庞大鲟鲨,沿着暗河试图游入河道。暗河中有一处浅滩,钟乳怪石将其身材刮伤,血腥味引来四只浅蛟,纷繁伸开利齿,伸出尖爪,冲着大鲟鲨游去。
“去!快去!格老子的,他要我们的命,他也跑不了!”
待大鲟鲨终究通过浅滩,立即抖落身上的浅蛟,并用巨尾将此中一只拍飞。剩下的三只蛟如影随形,持续残暴地撕咬着大鲟鲨的血肉。这只大鲟鲨也非常奇特,不管它如何反击,都未曾伸开大嘴与浅蛟们撕咬,只是一味地用力摆尾,试图尽快游到河岸上去。
县太爷曲南一轻挑一下眉峰,以眼神反问:如何不可?
曲南一见族长已经筹办带领村民们去恭送河伯,便想带着衙役们踱步分开,却俄然闻声一名村民收回一声惊呼,“啊!鬼啊!”
“老天爷啊,您老可得展开眼睛看看,这不关我们青苗村的事儿啊。您老要发威,也冲要着下河村去,他们捕的鱼比俺们村多老了去了,那才是真真儿的不法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