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悠将药碗到床边,小声道:“吃食一会儿就好。先让妹子喝药吧。”
此画风实在过分诡异,曲南1、花青染和白子戚,齐齐打了个冷颤。
燕归气得不轻,直接火力全开,骂道:“你还不如人家白子戚,管如何还用肩舆来抬,看你那样,是想将绿腰支出房中当个逗趣的吧?没名没分的跟着你,等你有正头娘子了,她再使脱手腕对于绿腰,你再来个袖手旁观。归正美人都能腻歪,又何况是一个丑丫头?!嗤……最瞧不上你们这些有权有势的人,当别人都是你们身边养得一条狗,能够随便逗弄呢?去去去,都一边风凉去!没诚意就别来,丢人现眼都去其他处所闹腾去,免得脏了爷的眼!”转头,看向绿腰,举起勺子,凑到她唇边,引诱道:“乖乖,把药喝了。别人都说看爷一眼心比蜜甜,你都看爷半晌了,这药必定吃不出苦味来。来,张嘴,乖乖喝一口。”
曲南一望着绿腰,纠结了。这个题目,他还真没想过。只想让绿腰陪在身边,宠她便是。
燕归的话,令白子戚和花青染心中都有了计算。
白子戚在口舌上争不过燕归,也没法像他那样想骂便骂,心中固然气闷,但瞥见曲南一吃瘪的模样,表情又豁然开畅几分。贰心机一动,取出曲南一丢到车外的手帕,道:“曲大人,本日我们同去艳山捉山魈,回程路上你的手帕飘出窗外,被子戚捡到,这就物归原主。”
燕归接过药碗,冷眼环顾一圈屋里的其别人,对唐悠道:“这回煎药可派人看住了?没再被哪个龟孙子下毒害人吧?”
花青染问:“小黑狗?”
嘶……真烫!
白子戚接着道:“说来也风趣,有动静说那山魈在艳山,世人便赶到艳山,漫山遍野地追猴跑。莫非山魈是只猴?呵……”眼神在绿腰身上一转,带着多少挑衅的光,勾唇一笑,又看向曲南一,“子戚心中有迷惑,请曲大人帮手解释一二。”
白子戚倒是直勾勾地盯着绿腰,开口道:“曲大人这定论下得太早了,绿腰是白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