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碎叨叨的说了一大通,艾九其他没有听懂但却听懂接下来应当用甚么态度来对付。这不就像是职场上的那一套嘛,大师虚与委蛇的,就算是艾九这个小职员没如何经历过,但陪着下属老板出差的时候可都是看得明显白白的。
听到这里艾九这算是明白过来了,豪情就算是小公司被新老板收买了,可这个新老板和之前的旧老板仿佛是不对于,以是小公司里的经理两端难堪,只能和稀泥。现在被收买了,那必然得墙头草啊,得死死的抱住本身这个新老板的大腿。
一番呵叱刘管家心领神会,这都是做给跪着的两小我看的,刘管家这里骂了就骂了,就算是给老板背个锅,没甚么大不了的。
“噢,本来是两位父母官啊。嗯,他们不是二公子部下的吗,干吗跑到我这来啊,是不是他们主子开的饷钱不敷用,来我这里打秋风了?”
跪着的两位相互对视一眼,客气了一下就慢腾腾的坐在了两旁,都只敢坐了一半,半边屁股都是悬空的。
下官不说别的,单单是之前的时候,我们钰县紧挨着公子您的封地,这商队来往就从未刁难过。长公子您看在过往的情面上就不要再难堪下官了,下官官儿小,胆儿也小,可经不起长公子这么恐吓啊!”
“公子老奴知错了,都是老奴的不殷勤,老奴这就叮咛人去安排。”
“咳咳・・・那里那么多话,不是说在等我吗,还不从速带路!”
说着阿谁白瘦子丞令就拍了鼓掌,从帐篷内里出去一个小厮端着一个木盘子摆在了艾九的茶案上。
大步跨过,供着低头的两个县官只能瞥见一双仓促闪过的锦靴,随后就闻声了艾九坐下喝茶的声音,但唯独没闻声让他们平身的话语。
“咳嗯!・・・”
垮刀站在艾九身后,哥哥眯着眼说了这么一句。按事理说这个刘总管算得上是公子身边的近人,还轮不到男人这个侍卫说三道四,但是这老寺人刚想说话艾九倒是又狠狠的咳嗽了一声。
老奴风尘仆仆来给公子您接尘的可不想半道上再招惹了甚么,归去再被李忠阿谁谨慎眼的说三道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