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楚凌天再未多言。
“王妃，本日晋阳城内新开了一家酒楼，我们一同去尝尝味道如何可好？”千儿俄然放动手中的葡萄，眼巴巴的看着燕绥道。
燕绥的心有顷刻的停滞，但面上却还是淡定，看着楚凌天，不解道：“王爷此问，妾身便不甚明白了。”
“砰――”一声酒杯摔碎的声音如同高山惊雷般乍现，刹时突破了大殿内诡异的氛围，让世人如梦初醒。
燕绥谢恩以后，便重新回了坐位。这一曲虽冷傲了世人，但却也留下了些许隐患。
“王爷也说了是不轻授而非不授。若王爷尚不能信，尽可着人调查。”
“虚无子不会武，但他所造琴音幻景倒是很多妙手都没法勘破的。”燕绥浅笑道，“可见，琴音幻景并非定需内力才可催动。”
“此曲名唤《问情》，是......是燕宁所作。”燕绥稍有停顿后回道。
“王妃所抚之曲朕之前从未听过，不知是何曲？何人所谱？”晋皇看了看世人，适时的开口问道。
不通乐律之人更是不知该说甚么，毕竟全部过程都仿佛一场梦。
“嗯，贵妃娘娘当是最喜好下棋的了。毕竟皇上对贵妃娘娘的棋艺是大加赞美。”
男人身着盔甲，似要奔赴疆场，女子高楼操琴相送，却如何也不敢见男人一面......
“还未想过。”燕绥也正为此事头疼。之前作为男人时，她从不消为这些事操心机，现在倒好，宫宴刚过不久，又要来一个寿宴。
大殿当中仿佛又回到了那种诡异的喧闹当中。
“琴艺之最高境地莫过于惹人出境，令人没法自拔。王妃惊世之才，本公主受教了。”复苏过来的代云，心中虽惊诧，不甘，妒忌，百味杂陈，但毕竟还是没有失了公主的风采。
公然，他发明了。
“他是谁？”楚凌天口中的酒气更重，身上也仿佛带了一丝戾气，但话语当中倒是极其禁止，涓滴不闪现感情。
“哦，原是王妃所谱，当真是令人冷傲！王妃琴艺较之昔年的云阳长公主有过之而无不及啊.......”晋皇对其大加赞美。
闻言，楚凌天眉头深皱，深深的打量着面前的女子。
“客岁贵妃二十五寿辰，皇上已下旨大办，想来本年是不会大操大办了。”千儿歪着脑袋，当真道，“贵妃是翰林院大学士之女，自小长在书香世家，对那些个珠宝金饰倒是没有多大兴趣的......”
“本日能听得代云公主和宸王妃的琴音，当真是极妙。来人，赏！”
闻言，世人皆是未语。懂琴之人是不知该说甚么，毕竟琴音最是反应操琴之人的表情，王妃刚才一曲满含密意，但琴曲当中的男人却绝非宸王......
燕绥天然晓得他问的是谁，本是不想答复的，但迫于楚凌天的那种目光，燕绥开口道：“一个很首要的人......我所剩未几的家人......”
下棋？如此便好办了。
虚无子的真名为何，世上恐怕已经没有人记得了。几十年前，涓滴不会武功的他凭着一张古琴在一夜之间灭人满门，自此名声大震。
倒是千儿，成了这清幽居的常客。
“陛下谬赞了，母亲之才冠绝天下，乃当世奇女子，臣妇远不如也。”燕绥施礼谢过。
“琴音幻景身为虚无子的保命之技，他怎会轻授旁人？”
虽心中跌宕，但燕绥仍面带浅笑，道：“王爷果然灵敏动听，所言亦非虚，但......王爷可曾听闻这人间曾有一人，名虚无子。”
随后的几年，他更是以琴音幻景让无数人沉沦虚幻，醉生梦死。最风景之时更是令媛难求其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