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朱高煦瞥见徐景盛不过单身一人,当即嘲笑起来,斜睨了徐景盛一眼,轻浮一笑:“表哥,这不是你该多的事,还是一边歇着吧。”
“你来了后,她并无难堪你,相对于女人来讲,她算是漂亮宽大待人以厚了,你又何必揪着旧事不放?”
那白衣少年就直直坐在院中石桌旁,神采平和,仿佛正悄悄看那青苔深院,听那夜来长风,似是在微微思考,又似是甚么都没想。
他眼瞳一缩:“你想我死?”
直到出了林子,我的盗汗才忽的一下冒出来,立时湿了满身,断了的指骨的疼痛此时才被我省起,更加难耐,我靠在墙边,咬咬牙,左手握住右手,手指用力,黑暗里响起极纤细的咯嚓轻响,被扭折的指骨已被我生生复了位。
听得见夜风悠悠,飞鸟往还,翅尖掠过树梢的细碎微响。
他神采里微微的惊奇,悄悄一笑:“我对你的兴趣倒是越来越浓了,现在看来,你还真有点父王的风采……说吧,赌约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