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顾嫣然几次包管她是装的,底子没有吃惊,当然更没有动到胎气,但周鸿还是强令她卧床歇息,本身在床沿上靠着,趁便把儿子也抱过来,在他身上翻来翻去地玩。
顾嫣然冷冷地说:“不究查,莫非就让你杀民冒功,拿无辜之人的白骨去撑你的大将军宝座不成?”
这边两人说了一会儿话,顾嫣然将吕良和齐大爷的脾气也提了提,见宁泰公主当真听了,内心欣喜不已。宁泰公主又问起元哥儿,这下子话就多了,正说得欢畅,石绿从外头出去道:“夫人,侯爷说要归去了。”
宁泰公主想了想,方笑道:“恰是说呢,孟侧妃可不就是你的表姐,我竟健忘了。”看了看顾嫣然已经显出形状的小腹,“那日在寿王府上,都说你动了胎气,现在可还好?”
德妃爱女心切,便办了件胡涂事,将孟素兰传了进宫,想叫她压着韩晋向景泰公主服软。
周鸿悄悄点了点头:“之前陆镇托我送进侍卫中的人,此次也在随行之列。”
“你想如何?”顾嫣然想从车窗裂缝里看看外头,却发明这车帘是钉在窗框上的,底子掀不起来。
齐大爷几分伤感也都被她说没了,呵呵笑道:“好,这话说得好!”
这些事,宁泰公主身在宫中,天然晓得得清楚。她的乳母叫人悄悄探听了,然后一五一十讲给了宁泰公主听,并细细教诲她:“虽说是降落,但也该遵守伉俪之道,恭敬夫主公婆,得了他们喜好,这日子才真正过得好。不然驸马大要上爱护,内心未曾爱重,终归是貌合神离。公主崇高,驸马不敢冒犯,日子自也过得下去,可那等日子是过给别人看的,就毫偶然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