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建议了高烧。阿忽达心急如焚。不但因为他晓得明朗对她非常在乎,更因为她几次三番的倾力互助。他喊来了族里统统的大夫,却都束手无策。他们说,这位女人中了刀,又逢月信在身,寒毒入骨,如许高烧不退,只怕好不了了……
思来想去,安然说:“在这里拖着不是事情,你给我备辆马车,我马上带她去梓州找大夫。”
房间内,安叶枫放下嫣然,解开了她肩部的绷带,见伤口又红又肿,想是疼痛得很。便用水将本来的伤药全数洗掉,从怀里摸出琉璃瓶,倒出前次给嫣然敷手臂的药粉,细心涂抹了一遍,重新包扎了起来。
嫣然哭着说:“安然哥哥,我……再也做不了女人了!”
安然道:“他不准别人打搅。你们各自歇息去吧。”他劳累了一天,也是怠倦不堪。达丽谨慎地问:“安然大哥,你需求沐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