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沈氏之乱后,赵王与燕王皆被圈禁,圣上存世之子,便只要楚王承安,魏王承瑜,与太子承熙三人。
南越贵女,到了大周,可就不值钱了。
曲氏并非短视之辈,眼瞧着圣上废掉赵王与燕王,又叫三朝老臣担负太子太傅,搀扶姚氏娘家,便知他决意叫太子继位,天然不会螳臂当车,与之作对。
“你这是甚么话,”郑氏本来心中却有些微不满,这会儿见阮玉澄行此大礼,便有些坐不住,亲身去扶,心中惭愧,道:“既叫我一声义母,万事都有我担着,你尽管说便是。”
说做就做,郑氏将阮玉澄安设好,便往宫里递了牌子,收到复书后,便按品大妆,往甘露殿去,同皇后说了这事儿。
郑氏连连诚谢,再三请安,方才拜别。
看一眼两个半大孩子,他道:“不过是多下苦工罢了,你们若能持之以恒,一定不能做到。”
半晌,她才道:“回府瞧过了吗?”
一个番邦名头压畴昔,保管能叫很多人退避三舍。
她如许推拒体贴,反倒叫郑氏愈发心疼,念及她逝父之痛,更是道:“你寄父是粗人,还不知是如何同楚王殿下讲的,义母也不是叫皇后娘娘逼着楚王殿下结婚,只是问明贰情意,叫你们不至于错过罢了,你不准再点头。”
“嗯,”承安点头道:“我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