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仪长公主转目去看她,亦道:“望请娘娘仲裁。”
话说到了这儿,明显不再是陈薇与萧淑燕的纠葛,而是贤妃与静仪长公主的比武了。
“父亲能如许想,那就再好不过。”锦书微微一笑,说的毫不客气。
公然。
“臣女听人说了郡主身份,便先去见礼,哪知郡主一见臣女衣裳光鲜,便心生不悦,竟要臣女脱下来——天家内苑,这如何使得!”
陈阳死以后,嚼舌头的人不是没有,但向来没人敢说到陈薇陈立面前去,更没人敢说到静仪长公主面前去。
她这会儿来不及见礼,也不是傲慢,而是焦心于女儿情状,一时之间顾不得,锦书也分歧她计算,只垂眼去看杯中浮着的茶叶,一言不发。
只是,锦书目光在萧淑燕那身流光溢彩的衣裙上一扫,模糊也能猜到几分陈薇活力的原因。
已经到了仲春,气候转暖,景色也好些,她心中不畅,想四周逛逛,没乘坐轿辇,而是扶着红叶的手,随便在宫中转了转。
静仪长公主面色安静,目光宁和,开阔的与他对视。
信手拨了拨杯中残茶,锦书表示宫人扶着萧淑燕起家,静等红叶出来。
萧淑燕明显也明白锦书话中之意,秀美的面庞闪现一层委曲惶恐,跪倒在地,哭诉道:“娘娘容秉,此事确切与我无干的。”
他或许做过恶事,或许罪该万死。
贤妃输定了。
“至于锦瑟, ”锦书讽刺道:“她究竟是个甚么玩意儿, 父亲你不晓得吗?嫁个富朱紫家过日子还行,倘若入了高门,三天就能闯出祸事来。”
“回禀娘娘,”探看的内侍很快返来:“贤妃娘娘请了萧家的女人入宫,这会儿正在那边说话,可要去通传,叫她们来存候吗?”
锦书对着姚望看了一看, 暗自点头。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