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腹绷得越来越紧,身躯又热又胀,恨不得当即要了她,与她融为一体……
兰卿晓慢吞吞地解衣,脑筋里滚过几个逃窜的动机,但是貌似都行不通,如何办呢?
寝房里有两个火盆,暖气伸展开来。
瞬息间,他的体内腾起狂烈的肝火,眸色暗凛了几分。
再次尝到这柔嫩、甜美的滋味,跟影象中的一模一样,燕南铮再也舍不得放开,更紧地抱着她,唇舌长驱直入,刹时占据了柔甜的领地,逗弄,吮吻,封闭。
兰卿晓点头,趁机推开他,与他保持两三步的间隔。
“……”他吻她的耳珠,炽热的呼吸烫着她柔滑的肌肤。
脑中回旋着那些或销魂或欢愉或夸姣的景象,她身心俱颤。
寒夜里奔腾重重暗影,疾似鬼怪。
她趴在棉被上,把脸埋鄙人面,不让他瞥见她此时的严峻与娇羞。她已经尽量放松,但身躯还是微微地颤栗,好似禁不住寒气的侵袭。
“殿下把药膏给奴婢,奴婢找落音上药便可。”
“你一人归去,不担忧被宿卫发明,当作刺客杀了?”燕南铮清冷道。
心跳越来越狠恶,将近跳出嗓子眼,她感受身子暖热起来,特别是搂着她的燕王,身躯热得惊人。后背抵着的墙壁倒是冰冷的,俄然,她发觉到丝丝的痛,是那两道鞭伤扯破了。
他必然有病,并且病得不轻,才会霸道地要给她上药!
他在她耳畔道:“再动来动去,本王封了你的穴道。”
但是,他的速率更快,伸臂拦腰抱住她,她跌在他怀里,二人一起倒在床上。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她浑身颤栗,不再抵挡。他一贯言出必贱,为了自在,还是临时先按兵不动。
兰卿晓又去开门,还是打不开,气得想踢门。
他解开她半边衣裳,昏工夫影里,白净如美玉砥砺的后背横亘着两道长长的鞭伤,伤口暗红,触目惊心,可见抽鞭伤她的人用了多大的力道。
不敷!远远不敷!
暗影绰绰里,他的容颜如冷月泛着温润的光彩。他不发一言,牵着她的小手走进寝房。
太可爱了!
兰卿晓完整复苏,双臂撑起家子,却感觉身上有点重――他没有压着她,是半悬空的姿式,担忧碰到她后背的伤处。
她蹙眉,用力推开他。
另一小我不屑道:“你必定目炫了,有人飞过我如何能够看不见?”
见她醒了,燕南铮扶她侧身躺着,嗓音黯哑得动听心魄,“睡吧。”
她狠恶地挣扎,“殿下,罢休!”
她卤莽地推开他,慌乱地下床,“奴婢回针工局……”
她用力地甩开手,义正词严道:“夜深了,奴婢要归去寝息。”
兰卿晓冒死地推他,狠恶地抵挡,但是无济于事,他就像一个坚毅的樊笼,紧紧地锁住她。
他悄悄地凝睇她的后背,昏红的光影在莹白柔滑的后背流闪,指尖是细光光滑的触感,于他而言是致命的引诱。
不由自主地想到,在这娇躯的上面是一双柔嫩的乌黑,他不经意地瞥见那半圆流利的雪球,披发着柔润的玉光,挑逗着他的心弦……
他如何能够如许?之前那么刻毒无情地杀她灭口,现在又来欺负她,他究竟想如何?
“奴婢的事与殿下无关。奴婢告别。”兰卿晓回身就走。
“不必了。奴婢只是小小的绣娘,用不起殿下崇高的药膏。”
他干脆从身后搂住她,扣住她两只手,半挟持她走向床榻。
巡守的宿卫发觉到有一阵凛冽的北风刮过,不过有人瞥见半空飞过一争光影,迷惑道:“我仿佛瞥见有人影掠过,我目炫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