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微微勾起:“可不是我能把你如何着,领罚要去地府的‘刑房’,此次丛雪也有任务,但是是你形成的,她的那份你也一并受了,可有贰言?”
我点了点头,他看了我一眼以后,甚么也没说就不见了踪迹。
没过量久那种感受就消逝了,我这才敢展开眼去看,窗帘在夜风里飘摇,房间里空荡荡的只要我一小我。
丛雪没甚么反应,领了本身的差事就走了,仿佛对于我说的话她并不料外。我正要跟出去,秂叫住了我:“这事儿我做不了主,你本身去找阎君说吧。”
我没说话,这时候说甚么都不对。
没过一会儿就来人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来的人是秂,另有,冥后。
秂皱眉有些踌躇:“冥后……不成……”
我拿他没辙,干脆捂住了耳朵。
能糊口自理的时候我就让袁教员分开了,过了半个月才敢沐浴,怕沾了水伤口传染,只能用水擦擦身材。脱下衣服的时候,我身上满是狰狞的伤口,丢脸至极。刚拧了毛巾就感受有人在身后看着我,我转头一看,又甚么都没有。
我‘嗯’了一声,动体味缆体,疼得我浑身发颤。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发明书桌上有一张字条,是白无常留的,上面写着他的大名,让我去地府领差事。我恰好想去摆脱阴差这个身份,要去地府也只要让丛雪跟我一起去,我一小我可去不了。
白无常把我关到一间空的牢房就走了,隔壁牢房有个幽灵,缩在角落里打量着我。我看不出他是男是女,头发乱七八糟,身上的衣服破褴褛烂,头发挡住了脸,就暴露了一双眼睛……
秂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冥后,说道:“是否先知会阎君一声?三十鞭……她会死的……”
冥后神采沉了下来:“怎的?本宫的话不作数了?”
跟着白无常一起去了地府,到了他口中所说的刑房时,我内心是有点惊骇的。这内里幽灵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并且另有各种形形色色的刑具,上面都带着血迹,血迹当然不是这里那些幽灵的,光是活人的就这么惨烈,看起来这么不洁净的刑具,不被折磨死也得传染死。
“醒了?”
闭上眼的时候,我又感受有人在看着我,此次我没睁眼,就容我再胡想一次吧,胡想老鬼在黑暗中看着我……胡想着,他来了……
我被他看得浑身不安闲,俄然,他笑了:“嘿嘿嘿嘿……一个都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