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明挠挠脑袋,还真是有点胡涂……仿佛明天赋跟同窗们筹议过游行的事,明天就变假期了……既然是假期的话……伸个懒腰,揉揉眼,不忙不忙,先去刷牙洗脸。
昨晚瞥见日用时,她都快抓狂了:老娘他喵的是掉时候虫洞里了吗?
“那妖畜呢?”
老黑叹口气。“那就是个传说啊!斩月已经消逝几十年了,传闻是百年前中华大难之时有人拿它救了世。”
“还好。”
楼上的茶馆里,一个目工夫郁的中年人正坐在那边泡茶,半边脸上狰狞的伤疤在重重水汽中模糊的,看不逼真。
白无常点点头,“夫人这类环境,更像是中了入了斩月的镜花水月。”
此时,洛宁正站在一方小阳台看着屋里睡着的少年发楞。
吵嘴无常对视苦笑,摇了点头。
如何会……三叔公踉跄两下,差点没瘫倒在地。
老白点点头,“就像我们两个,吵嘴无常,勾魂索命。实在就是先勾魂再索命,如果去晚一步,命没了,魂还飘在四周,就轻易被邪祟操纵,变成恶鬼。”
“你如何进?你知不晓得只要……”老黑还没说完,就被老白拉住。
“天未亮便已分开。”
“哼,”他重重地吐了口气,“既知是孽缘,还如此执迷不悟,果然是灵顽不化!”说着,叹口气,耗尽千年的修为拼了命地救洛明,只因自发得那是她转世的恋人……倒也可贵了。
他面无神采地看她一眼,“算了,你说的也不无事理。反正也不过是一只妖畜……”
“若仙……你如何看?”
“对啊,你又睡胡涂了?”
陶若仙一边看他进了换洗间,一边跟前边打扫店铺的阿木使了个眼色,摘下围裙上了楼。
固然内心一片阴霾,可内里的凌晨,阳光亮媚。
不知为何,当他说到脉相安稳时,吵嘴无常的眼神里既光荣,又绝望。
“如果真的是斩月,那就算是陛下,乃至天帝,佛祖出面都没有体例。能求夫人的,只要夫人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