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家伙,嘴上占了便宜,手也没闲着,在我身上四周燃烧。那药涂抹在身上本来冰冰冷凉的非常舒畅,而他的手却如火炭般炙热,所过之处,燎原一片。我感觉本身就像一块被烧化的铁,俄然被掷入冰水,炸裂,沸腾,冒烟。他的一只手,在胸口流连来回,时轻时重,另一只手却顺着腰线向下探,探到那处……“啊,不要……呃……”像是在嘲笑我的回绝,他就那么径直紧了出来,“疼……”嗟叹再次被他封禁在唇齿间,可他在那边扶弄搅动,搞得我下腹热流阵阵,沉沉浮浮,而我的身材不由自主,而我的灵魂,早已深陷此中。
能够是我脸上的神采过分花痴,才引得他禁不住嗤笑一声,“如何?是不是猎奇本君到底长多么模样?”
就在我沉迷当中不成自拔的时候,迷含混糊间听到阎王满足的感喟了一声,“娘子,还是和影象中的一样夸姣。”我想展开眼,看着他,却不知为何,面前却一片恍惚,恍忽间,我唤了两个字,他仿佛一愣,恍惚中有道红光从他目光闪过,下身一阵扯破般的疼痛传来,“啊,唔……”
他应当是能听到了我内心的吐槽,便不由得嘲笑我,“脑筋笨,胆量小,都不晓得本君到底看上你甚么了。不过,看在你终究有了本身已经嫁与本君的憬悟,本君就勉为其难地帮你一把吧。”说着,便翻开药瓶要给我涂药。
喂,你上药就上药,这个处所又没有伤口,你扯这儿的衣服干甚么?你,你手往哪放?喂你……我不断地挣扎抵挡,可无法他力量大到惊人,最首要的是,他的手所过之处,一片酥麻,竟会让人转动不得。而他手里的药也实在奇异,凡是上过药的处所,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率规复得无缺如初,乃至,那些药物涂抹过的皮肤如同重生般,变得光亮如玉。
面前这位阎王能够是大爷当惯了,还没人敢如许吼他,不由地乌青着脸,冷哼了一声,说:“我是你的夫君,你的统统都属于我的,再说了,又不是没有看过,另有甚么好害臊的。”
我刚想点头,脑筋里俄然闪现出阿谁男女莫测的声音,赶紧摇了点头,我的老天,万一长得巨丑如何办?就算不丑,万一是个娘泡甚么的也会让我很悲伤的好吧?那我宁肯不晓得本身嫁的到底是人是鬼。
聘请?甚么聘请?快放开我啊!可我的手脚都不听使唤,脑筋也是一片浆糊。促不及防地,被他深深地吻住,“唔……”
他的舌霸道又鲁莽,仔细心细扫过每一寸,仿佛一个帝王在检阅本身的国土,那种不容顺从的气味,让你臣服,更让你沉迷。他扫过我的牙关,霸道地顶开它,勾住我的小舌,与它追逐玩耍。我感受非常奇特,明显是第一次接吻,但是却这个气味太熟谙了,仿佛跟梦境中的气味一模一样。我顺从不了,从惊骇他的触碰,到惊骇他不再抚摩,承惶承恐,患得患失。
我转头一看,恰是那位传说中的阎王夫君。
阎王对这药效仿佛还算对劲,再看看我身上那些陈年旧伤,有些是小时候被人打的,有些则是冥婚的时候被火烧的,看到这些伤疤,本来还算愉悦的氛围俄然强低气压。那都雅的上马跟自带神采包似的,写满了大爷我现在很不爽。他干脆一下把本来还坐着的我扑倒在床上,仔细心细地查抄,每一寸肌肤都不肯放过,凡是有点有小伤小疤的处所,都用药把陈迹抹了去,乃至连大脚根部如许敏感又耻辱的处所都没放过。冰冷的手指在我身上每齐截下,就会一道电流涌过,从后脑勺一向麻到尾椎骨。“嗯……唔……”这类痛苦的快感,让人忍不住嗟叹。可这嗟叹声听起来真的……太耻辱了……我只好冒死的忍住别叫出声,可声音还是会断断续续从牙缝里倾泻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