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们传闻这孩子受伤了?”
“啊――杀人啦!杀人啦!”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义!”
用筷子在盘子里卤莽地肆意遴选着,解开了领巾坐在正中间的白叟此时正抱着怀里的小黑瘦子,苦口婆心的劝着他把筷头上的肉咽下去。
“妈……”
圆圆的餐桌上摆满了碗筷菜碟,刺耳的吞咽声和咀嚼声在耳边反响,大鱼大肉被几双带着孔殷的筷子敏捷的夹走,在碟子边沿收回清脆的碰撞声。
“柏强你别胡说行吗……当初吵着闹着要和我抛清干系的是你们……老柏一死,你和娘就当着全村人的面把我赶了出来,你们嫌我生了个傻子,我就带着阿柏进城找活干,十几年间再没有去打搅你们……可你们现在又如许大过年的跑过来,是甚么意义?”
坐在白叟身边的结实中年妇女忍不住插了一句嘴,再被婆婆瞪了一眼以后,她委曲地撇了撇嘴,用糟糕的方言低低地谩骂了一句。
翘着二郎腿,叼着牙签,脱下脏兮兮毛线帽,顶着头乱糟糟头发的中年男人看了眼电视里正在播放的节目,打了个饱嗝嘿嘿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