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接过药,成心偶然的扶动手中的暖炉:“搁下吧,等会在喝就是。”
“主子,饮下安胎药吧。”
“你现在有了身孕,你是不急的,我比不得你,虽说在宫中呆了多年,到底是无所出的,只怕今后连个依托都没有。”
让人间人惊奇的不是皇上的册封也不是犒赏与我延禧宫,而是犒赏的封号,俪。这个俪字向来是指伉俪情深的,若只是指二情面深意厚也就罢了,恰好伉俪指的是伉俪,夙来,伉俪二字与皇上都是只能用在皇后身上的,而现在,皇上竟然将这个俪字
福公公走上前,大声道:“僖嫔娘娘有孕,又一向贤德淑慧,皇上有旨,晋封僖嫔娘娘为从三品贵嫔,封号俪。犒赏延禧宫,为延禧宫主位,俪贵嫔,还不快谢隆恩?”
是了,便是她。桑槐。在世人或妒忌或感慨或悲忿的眼神中,玄烨拥了桑槐上来,因着气候酷寒,桑槐的神采已经冻得有些发青,玄烨满眼的心疼,握住桑槐的手悄悄放到嘴边呵了起来,桑槐羞怯的低下头,眼中却闪动着幸运的光芒,我不由自主的握紧双手,我的手也是冰的,这个夏季,他竟从没有为我暖过,现在,却将这份可贵的恩典给了这个方才得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