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晴,你服侍皇后娘娘多少年了?”魏璎珞忽笑道。
天下在她眼中忽明忽暗,她最后瞥见的,是魏璎珞的笑容。
裕太妃这才勉强点点头,叮咛身边侍女道:“你在这里盯着他们,我要去念佛了。”
几个寺人立即朝魏璎珞扑了过来,魏璎珞也不挣扎,任凭他们将本身扣住,声声嘲笑道:“裕太妃口口声声信佛,我只问一句――你敢对佛祖发誓,你真的从未做过一件有愧于知己的事,从未伤害过一条无辜的性命吗?”
又是这个疯丫头!
“啊……打雷了。”魏璎珞松开手指,望向长廊外的天空,“时候不早了,我该去插手裕太妃的寿宴了。”
这笑容比刀子更可骇,逼得尔晴后退了一步。
“这女人留不得了。”她心想,“高低办理一下,让她在慎刑司里‘病发’身亡吧……”
岂料下一刻,就见魏璎珞面向世人,大声道:“大师都听好了,正月初十和亲王弘昼私闯宫闱,刁悍绣坊宫女阿满!此罪一!裕太妃为替儿子讳饰罪过,不吝殛毙无辜的受害者,此罪二!他们母子二人,一个行动荒唐、不知耻辱,一个心狠手辣,道貌岸然!因为被我发明,还想着毁灭罪证,杀人灭口!”
统统的产生的太快了,快到其别人一下子反应不过来,直至裕太妃轰然倒地,身材在火焰中收回一股烧焦的气味,寿康宫中仍然鸦雀无声,世人呆呆看着她,却无一人发作声音。
“早上问你说快了,现在问你还说快了,究竟甚么时候能好,说个准数。”裕太妃不满道。
裕太妃拨动念珠的手指一顿,她冷冷盯着对方,不信对方真有这个胆量,这个底气,将本相公开――她不在乎族人是否会是以没命,莫非还能不在乎本身是否会是以没命吗?
说到这里,她的双手由下往上,十根指头缓缓合拢,绳索一样套在尔晴的脖子上。
她一遍遍祈天的身影倒映在世人眼中,一个寺人摇点头:“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