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怨。”怡嫔将嘴里的血吞下肚,“嫔妾咎由自取,与人无尤。”
“开口!甚么一介宫女?”张嬷嬷凉凉的扫了她一眼,“你如许的才叫一介宫女!人家是谁?人家那是慧贵妃的贴身宫女芝兰!宰相门前七品官,人家的职位比普通嫔妃还要高!”
一众宫人摄于她的淫威,只得缓慢上前,七手八脚的将愉朱紫拉走。
“啪!”
“是!”芝兰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喊出声的不是她,而是仓促赶来的那名女子。
“另有十五下呢。”芝兰笑道。
“瞧您说的。”芝兰嘲笑道,“愉朱紫您身怀龙胎,身份贵重,看在您肚子里孩子的份上,贵妃娘娘对您先前的歪曲行动既往不咎,可怡嫔就分歧了……”
“要不然呢?”慧贵妃将目光投向太医,“刘太医,奉告皇后这是甚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