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沉默半晌,终是不谦让皇后到本身身边,说说话倒还罢了,抹药这事,不免要触到他的伤口,这万一感染给她了如何办?
傅恒一听,顿时哭笑不得,本来她对皇上放心了,却对本身耿耿于怀,忙牵着她的手解释道:“我没有思疑你,我与皇上一样,都思疑别人……”
“出去!”弘历略带沉闷道,“给朕上药!”
明玉瞠目结舌,望着尔晴拂袖而去的背影,第一次喃喃自问:“我……做错了吗?”
“好呀。”魏璎珞笑道,“我这就归去清算清算施礼。”
“皇上病了?”魏璎珞楞了楞,“甚么病?”
“皇后心忧皇上,筹算带小我一起,搬去养心殿照顾他。”明玉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她选中了你,你从速归去清算一下施礼。”
“在我答复这个题目之前,你得先答复我一个题目。”被丢了一身草,傅恒却毫不在乎,只是抬手拍了拍胸口,“那道血书,是你嫁祸贵妃吗?”
寝殿内温度略高,木桶方才被人撤去,但余温还残留在氛围里,带着一丝淡淡的明矾茶水味。
傅恒略略一想:“但是因为慧贵妃的事?”
她从未看过男人的躯体,更何况是光着身子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