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嫔妾听闻富察大性命人去各地网罗宝贵的栀子种类,想必是极爱这类花了。”小嘉嫔笑吟吟道,“连他居住的园子,都改叫了玉京园。”
心机被他道破,小嘉嫔干脆破罐子破摔,往他怀中一扑,哽咽道:“皇上,真敬爱您的,您不奇怪,那些倾慕虚荣的,您却放在内心上,哪怕您明天杀了嫔妾,嫔妾也要说一声,令嫔对不起您!”
最后,也传到了弘历耳里。
弘历闻言一愣。
号令很快下达,却不见效果,宫人们大要上守口如瓶,背后还是群情纷繁。
谎言如同飞鸟,遮天蔽日,飞向全部后宫,传进每小我耳里。
弘历忽昂首,一字一句道:“本日起,再有人群情此事,一概杖毙!”
“只不过,最好的栀子花可不在嫔妾这……”小嘉嫔拖长调子。
继后眼角余光扫过他的拳头,不动声色道:“皇上,您曲解了臣妾的意义,臣妾是说,那都是畴前的事了,自从先皇后故去,令嫔深居圆明园,从未见过富察大人。现在成了皇上妃嫔,更是循规蹈矩,到处谨慎,又有甚么好指责呢?皇上宽弘大量,像这等小事,畴前也未曾放在心上……”
他的神采实在过分阴沉,让小嘉嫔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有些胆战心惊地问:“皇上,嫔妾说错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