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孩子太痛,我不想再痛了。”沉璧梦话一声。
遗珠惶恐:“不,不要!皇上,是延禧宫,香谱是从延禧宫带返来的!”
继后悄悄倚在椅背上,目光里充满顾忌:“容嫔,这么急着要见本宫,到底有甚么事?”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本日的沉璧更美了。
沉璧无所谓道:“那就不生啊!”
“太医……”继后恨的咬牙切齿,一字字从牙缝里蹦出,但没等她说完一句完整的话,门外就涌出去一群人,有沉璧的侍女遗珠,有李玉,有……弘历。
一刹时,继后心中闪过两个字——完了。
将他推开后,沉璧擦了擦嘴角,对皇后笑眯眯道:“皇后娘娘,若我再也不能生养,你能够放过我们了吗?”
遗珠叩首如捣蒜:“皇上,令妃娘娘在教主子制香,这本香谱便送给了主子。只是主子也不晓得,主子竟起了如许的心机!主子恐怕扳连令妃,叮咛了主子不成说,主子绝非故意欺君啊!”
弘历嘲笑:“拖下去。”
夜至半夜,沉璧猛地展开眼,许是因为外族血缘,她的眼睛在黑夜里幽幽转动着一丝绿光。
这算甚么曲解?继后略带讽刺道:“容嫔,你入宫一天,皇上便力排众议,修建宝月楼。入宫三月,享尽了天子独宠,全部后宫怨声载道。现在你站在这里,竟然对本宫说,这统统都是曲解。哈,这可真是本宫听到过最好笑的笑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