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烟扭了扭身子,把裙子给放了下来,才委曲巴巴的转头看着他,“还不都是因为你说溪乐闹鬼,那天拍了夜戏归去的时候没有灯,被吓到了就摔了一跤。”
温南看着她眼眸里细碎的光,眸色微沉,低头吻了下去,放在她腰间的手也抚上了后背,逐步用力让她更加的切近本身。
“开完会。”温南说的风轻云淡的,她身上好闻的气味直往他鼻子里钻,加上千烟又只穿了一条吊带裙,一时候有些心猿意马了。
毕竟这几天,她确切有梦到温南。
她在温南面前每一处都做的恰到好处,不管是笑容还是话语,都能拿捏得很好,也晓得在甚么时候恰当的逞强才是对本身更好的。
千烟一点儿都不否定本身对温南的沉迷,乃至有些时候她还挺情愿主动的去挑-逗他,看着他被本身逼的无处可逃的模样。
床上的女人不舒畅的嘤咛了一声,发明被子掀不开以后,像个闹脾气的孩子似的,干脆扯着被子把本身的脑袋给捂住了。
一个多礼拜没有联络也没有触碰,很等闲的就能扑灭夜里的氛围。
客堂的灯光亮晃晃的打在温南的身上,他侧眸看了她一眼,才淡淡的应了声,“嗯。”
千烟的声音软糯糯的:“拍夜戏嘛……乌黑一片的,胆量小点儿又如何了?”
“想甚么?”温南捏着她小巧的下巴,强势的让她对上了本身的目光。
温南嗤笑了一声:“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男人都雅的眉眼逐步放大,千烟的心跳都有些快。
千烟揉了揉眼睛,恐怕本身是呈现了幻觉。
她愣了一下,很快又弯着唇角,搂着温南的脖子奉迎:“我在想,温先生这么忙,我竟然睡到现在才晓得你过来,的确是收缩了。”
温南叫人送了饭菜来,两小我就如许面劈面的吃起了晚餐。
千烟一愣,“你甚么时候来的啊?”
屋子里静悄悄的,千烟的呼吸声都变得非常清楚。
千烟轻咳了一声,收回了视野,把脑筋里那些不该有的画面全给挥散了,一本端庄的模样:“我在想此次我摔得这么惨,温总如何赔偿我。”
千烟侧目看了看时候,已经将近七点了。
温南睨了她一眼,没好气的把她肩上搭着的毛巾给她掀了上去,遮住了那张故作委曲的脸,“你就作吧。”
男人的眉头一刹时皱的更紧了,眼底动情的火焰也燃烧了下去,眸色有些伤害。
坐在劈面的男人一如既往的矜贵文雅,慢条斯理的吃着东西的模样,喉结微动,非常性感。
没看出来她睡相还真的不如何样,二十多岁的人了还踢被子。
……
温南没跟她客气,直接伸手撩起了她的裙子,白净的后背上公然都是细精密密的红色伤口,像一堆小虫子趴在她的背上一样。
“你如何来了?”千烟的声音软糯糯的,复苏了过来以后才笑嘻嘻的坐在了他中间,往他怀里挤了挤,抬开端看着这个男人,“担忧我?”
千烟浑身一颤,揪住了他肩上的衣服,唇齿间溢出了吃痛的叫声。 含混的气味刹时消逝,温南眉头微皱,缓缓松开了她。
讽刺人啊。
男人的眸色沉了沉,视野落在了千烟睡梦中都没有伸展开的眉头上,站定了半晌,才走上前去,哈腰把她的被子给理了理。
捂着被子出了一身的汗以后,她醒来倒是复苏了很多,只是感觉身上黏糊糊的很不舒畅,展开眼睛在床上坐了一会儿,还没有完整醒过来就先拿着浴巾钻进浴室去沐浴了。
千烟伸手把毛巾扯了下来,头发都有些乱了,俏生生的小脸上却挂着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