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静悄悄的,千烟的呼吸声都变得非常清楚。
千烟扭了扭身子,把裙子给放了下来,才委曲巴巴的转头看着他,“还不都是因为你说溪乐闹鬼,那天拍了夜戏归去的时候没有灯,被吓到了就摔了一跤。”
她白净的脸上尽是委曲,一副不幸兮兮的模样望着他,刚好能唤起男人最卑劣的设法和打动,但是想到背后的伤,温南还是忍住了。
洗濯了伤口上了药以后,不碰倒是不感觉有甚么,只是刚才温南一用力,就仿佛有人拿了一块沾满辣椒水的毛巾在往伤口上按一样。
就算此人开会开了两个小时,那他来这里也呆了有三四个小时了吧……
客堂的灯光亮晃晃的打在温南的身上,他侧眸看了她一眼,才淡淡的应了声,“嗯。”
从坐下就一向盯着他看,目光灼灼的模样,却又一脸的有害。
千烟轻咳了一声,收回了视野,把脑筋里那些不该有的画面全给挥散了,一本端庄的模样:“我在想此次我摔得这么惨,温总如何赔偿我。”
千烟不安闲的舔了舔唇,抬眸就撞进了那双乌黑的眼里,带着一股不着名的情感。
千烟浑身一颤,揪住了他肩上的衣服,唇齿间溢出了吃痛的叫声。 含混的气味刹时消逝,温南眉头微皱,缓缓松开了她。
男人的眸色沉了沉,视野落在了千烟睡梦中都没有伸展开的眉头上,站定了半晌,才走上前去,哈腰把她的被子给理了理。
捂着被子出了一身的汗以后,她醒来倒是复苏了很多,只是感觉身上黏糊糊的很不舒畅,展开眼睛在床上坐了一会儿,还没有完整醒过来就先拿着浴巾钻进浴室去沐浴了。
……
毕竟这几天,她确切有梦到温南。
千烟伸手把毛巾扯了下来,头发都有些乱了,俏生生的小脸上却挂着一抹笑容。
“温南?”她眨了眨眼睛,愣在了原地。
温南睨了她一眼,没好气的把她肩上搭着的毛巾给她掀了上去,遮住了那张故作委曲的脸,“你就作吧。”
温南看着她眼眸里细碎的光,眸色微沉,低头吻了下去,放在她腰间的手也抚上了后背,逐步用力让她更加的切近本身。
扰了此人的兴趣,八成是又不高兴了……
千烟裹着被子睡的不算特别安稳,总感觉浑身炎热,把手臂伸出去又感觉凉。
眉眼弯弯,明眸皓齿的模样,每一分每一寸都是最好的模样,温南却又并不能真的看破她。
千烟的声音软糯糯的:“拍夜戏嘛……乌黑一片的,胆量小点儿又如何了?”
床上的女人不舒畅的嘤咛了一声,发明被子掀不开以后,像个闹脾气的孩子似的,干脆扯着被子把本身的脑袋给捂住了。
男人都雅的眉眼逐步放大,千烟的心跳都有些快。
温南:“……”
温南嗤笑了一声:“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没看出来她睡相还真的不如何样,二十多岁的人了还踢被子。
固然最后这男人必定会数倍的还返来……
就算是两小我对相互身材里外都摸索的一清二楚,晓得如何让对方无路可逃,却又各自走不进相互的内心。
一向以来千烟都挺会照顾本身的,起码这么长时候以来还没有生过病,此次俄然抱病还真是有些不舒畅。
千烟揉了揉眼睛,恐怕本身是呈现了幻觉。
温南没跟她客气,直接伸手撩起了她的裙子,白净的后背上公然都是细精密密的红色伤口,像一堆小虫子趴在她的背上一样。
千烟洗完澡出来以后才发明客堂里坐着一个男人,擦头发的手都顿住了。
不是在做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