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时候她还情愿惯着路蓓,长大了两小我几近连面都很少见,更不消说要去惯着了。
这时候提起她的母亲,也不过就是在叮咛她,她就是个没有父亲,也被母亲丢弃了的丧家犬罢了,如果不是他们路家大发慈悲,底子不成能有她明天。
千烟扁着嘴,“那你给我唱一个我录下来当铃声?”
他老是那么冷酷的模样。
车子安稳的行驶在路上,车厢内氛围还算不错,除了之前温南在的时候有些压抑以外,倒还算是和谐。
屏幕上跳出来的是路蓓发来的微信,非常不客气。
“……”
温南没有说话,迥劲的手臂还是监禁着她,没甚么神采,却也没有禁止她。
女人的歌声委宛,每一个转音都恰到好处,在沉寂的夜里更加动听。
温南清楚的晓得千烟身上每一个点,而千烟也在这两天的和别扭中放纵了起来,带着些热忱回应着。
千烟靠在温南的怀里唱完了一整首,不晓得是不是代入感太强,唱完以后竟然有半晌的晃神。
千烟眼底闪过一抹嘲弄,却还是给足了面子,“我没有怪她,只是我这段时候真的很忙,那边屋子退了也是公司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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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烟的眉头皱了皱,“我当然是有事,搬场莫非还要给你说一声吗?”
“……”千烟的手指紧了紧,语气平平,“等一下我转给你。”
“东边儿的山坡上有两端牛,公牛对母牛说ILOVE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