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毅这句话完整触怒了沈夫人,她一拍桌子,只听“嘭”的一声,茶碗都掉在了地上,她虽是女子,没想到竟然有如此气势,想来已是气急。怒喝道:“徐公子,你在胡说些甚么?自古婚姻讲究的就是一个父母之命,媒人之言,那是老祖宗定下的端方。婚姻非同儿戏,岂可由后代做主的,真是荒诞,你的教员就是如许教你的么?”
沈夫人如何能够将这点小钱看在眼里,不屑道:“你就想用这点银子来和我打赌,不闲寒酸么?”
徐毅还是点头道:“没有!”
徐毅从怀里取出独一的不到四百两银子,说道:“沈夫人,这是我满身的产业,我就用它来与你打赌,是通赔还是通杀,就全凭造化了,沈夫人,你可敢应吗?”
沈夫人却冷冷的说道:“我不管你去当乞丐也好,睡破庙也罢,这和我都没干系,关头是我为甚么要和你赌?你有甚么资格和我赌?”
沈夫人迷惑道:“哼,你能有甚么筹马,你想要和我赌甚么,赌我女儿么?”
沈夫人听他说得还算在理,问道:“你想要一个寻求我女儿的资格,那你要拿甚么来和我赌?”
沈夫人傲然道:“我女儿秀外慧中,一表人才,琴棋书画,无所不通,能配得上她的人要么有状元之才,要么有潘安之貌,要么位极人臣,要么大富之家……归正,哼,以你的前提,是一条也沾不到边的。”
沈若灵一向在旁听二人说话,这时终究忍不住急道:“娘,我甚么时候说过选夫婿有这些前提了,你不要胡说了好不好,何况女儿和徐公子只是浅显朋友,你如许说,让我今后如何见他,他又如何看我啊?”
第三,位极人臣?你开打趣吧,林学士倒是位极人臣了,那是人家斗争了多少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