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那一截子烂木头冲着我们以一种奇特的法度迈了过来,本来是以树根做脚,身材两侧,又横生出了两条长长的枝节,“唰”的一下子,便冲着我们扫了过来。
一股腐朽的味道扑鼻而来,陆银河向前一步,又将我护到了身后去。
陆银河不动声色的说:“你晓得就晓得了,说出来何为?”
陆银河一皱眉头,洁癖似的便要躲畴昔,那老鸹趁的恰是这个机遇,右手却暴伸出来,一把将我给抓了畴昔。陆银河技艺敏捷,见那老鸹对我脱手,刷的一下抽出了背后的宝剑,毫不游移的将那老鸹抓着我的那只手便砍了下来。
“嗷呜……”那烂木头精脾气倒是挺大的,竟然以一种爬升的姿式,朝着那镜灵顶过来,镜灵看上去娇弱的身材却不晓得那里来的那很多力量,生生顶住了那根木头,教那烂木头精转动不得。
“不这么寻,要如何寻?”那老鸹道:“人家托我寻更魂器,我就必然要寻得,本来,我也就是想将事情传一个沸沸扬扬,那藏匿更魂器的,天然会心中发虚,恐怕宝贝给人盗走,家中一有动静,我天然就能到手了。借着这个机遇,能将朱厌放出来就最好了,到时候,天下大乱,想必我呀,也能跟着捞到一些个既定的好处……”
耳边是腥风血雨的声音,还伴跟着那老鸹和烂木头的嚎叫声,陆银河的心跳却又平又稳,并且,这里真的很暖和。
我面前一片黑,面孔给埋在了他胸前柔嫩的布料里,鼻子碰到了他的胸膛,倒是硌的生疼,一股淡淡的线香味道劈面扑过来,不知为何,我竟然给呆住了。
“这就不劳陆道长体贴了,”那老鸹娇声道:“须知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做我们这一行的,现现在也越来越多了。”
陆银河道:“但是你们如许大肆的攻击人间的官员,总该事出有因罢?如果鄙人能从中相帮的,天然也会不遗余力,但是若你们必然要在人间作怪,那我们太清宫,也不好与你们善罢甘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