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太清宫还是在掌门人节制之下的。”陆银河道:“只要更魂器还在丞相大人这里,难保这一类的事情,不会再度产生,如果今后,给别有用心的人,编排挤了旁的谎言来,只怕也会朝廷的名誉不好。”
“本日里叫你过来,你大抵也明白,恰是为着更魂器的这件事情。”丞相大人话锋一转,道:“老夫是信不过太清宫,但是,却信得过本日里大显神威的陆道长。”
“老夫何尝不晓得。”丞相大人叹道:“但是这个风声鹤唳的时候,大家自危,那里能信赖那个去呢。便是太清宫可靠,也怕出了叛徒……”
我和陆银河忙见了礼,那丞相大人道:“不必多礼,那老鸹伤人之事,想必你们心下里,也都晓得是一个甚么景象了。”
“但是……”
“哎……”丞相大报酬难似的咂舌道:“这更魂器乃是一个烫手的山芋,国师大人好不轻易自那反叛的妖道手中夺返来,放在那边都是不放心的,皇上便交于了老夫保管,谁晓得,还是招来了祸害。”
不想陆银河还未曾走出去,那管家早缩着身子来了,一叠声的说道:“道爷当真威武,小的瞧见,吓的腿都软了,见那两个奇特的物件给您打了一个落花流水,这才晓得道爷的真工夫!”
“多谢道爷!多谢道爷!”那两个庆忌连声伸谢,纳头便拜,还自语道:“孩子们有救了!孩子们有救了!”
陆银河应了一声,浅浅回过半个头来,道:“你还不快跟过来。”
“多事。”陆银河瞪了我一眼,回身就走:“将丞相大人家中弄了一个稀烂,还是与那管家大人言说一声为好……”末端又加了一句:“你们一家子,便住在那有栗子树的小院落内里罢,好歹,也陪着她有个伴儿。”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他们还会来的,除非那埋藏着的东西移位。”陆银河叹口气,道:“只怕丞相大人不肯。”
“太清宫出叛徒,也比在这浅显人家内里那风险小一些。”陆银河道:“天然,还是要全凭丞相大人的筹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