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薄野景行本身就不太客气。
薄野景行点头:“别磨蹭,时候不敷了。”
说来奇特,江清流本是经脉受损,但当内力通过这几个穴位时,疼痛却不似先前狠恶。他谨慎地将内力送出体外。而薄野景行的经脉如同汪洋大海,悄悄松松将内力尽数归拢过来。
只是她从小所受的教诲,便是如何做个好老婆,筹划家务、贡献公婆,倒也不如何抱怨。
“薄野景行!”江清流的声音闷在被子里,薄野景行冷哼:“无知小儿!当年江少桑死于焚心掌,本日老夫也赠他孙子一掌,让你们祖孙二人殊途同归!”
江清流扶起榻上的薄野景行,正要将一碗长生丸给他灌下去,俄然双手被人猛地握住,然后他全部头都被摁到了床上的被子里。
想到这里,他又踹了踹薄野景行:“桌上有糕点,要不了多久他们会过来换,你要饿先吃一点。”
江老太太见状,也不再闲谈,起成分开。单晚婵当然跟着出去了,比及他们关上门,薄野景行这才从帐后钻出来。她出来也不说话,不一会儿趴在床上,竟然又睡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