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协之面前呈现明艳惹火的身影,凤娘感遭到王协之的非常,娇哼着用手在王协之身上轻扭了一把,嗔道:“王郎好生花心,有了奴家还不敷。红袖你暂不要动她,这妮子一年起码能为楼中挣回令媛。”
有人把工夫放在演技上,有人却把主张打在评判上。
碧云阁。当家娘子陈氏手托香腮凝眉苦思。自打杏雨拜别,碧云阁的买卖大不如前,目睹要挤出十大妓楼之列,此次怡秋楼停止斗曲大赛,倒是重振碧云阁声望的机遇。
凤娘的娇躯在王协之的怀中扭动,媚笑道:“红袖那妮子已然学成,恰好借此机遇推出。王郎,你请个名流为她写首送别诗,斗曲时用来夺魁。”
一石千浪,风波迭起,好戏即将上演,谁也没有想到这场妓楼的斗曲将会在京中掀起轩然大波。
感从心起,杨安玄吟道:“一曲新词酒一杯,客岁气候旧亭台。落日西下几时回?无可何如花落去,似曾了解燕返来。小园香径独盘桓。”
阴敦叹道:“安玄不求格律,新创曲词,将来定能开山立派,成为一代宗师。”
颠末几日练习,小兰信心大增,有些跃跃欲试了。
王协之张嘴,双手却在妇人的身上揉捏着。
凤娘娇笑道:“王郎,令尊新被天子委为太子少傅,便连左仆射元琳公(王珣)都要暂避锋芒,还用怕小小的度支侍郎吗。”
“吾有了凤娘,足矣。”王协之楼着凤娘倒在榻上,两人翻云覆雨起来。
听风楼内高敞富丽,与怡秋楼地布局不异,正中是演出用的高台,四周摆放着案席,面积却大出近倍,光大堂内就能包容数百人抚玩歌舞。
周娘满心不快,道:“既然店主承诺了,奴另有甚么话说。明日就要斗曲,让盛花居告诉世人改了地点吧。奴不再管了。”
只是阁中女子并无超卓之人,陈娘子一咬牙,终究下定决计,向京口百晴楼的老友田娘乞助,重金请百晴楼的台柱思雨前来献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