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氏默了默,仿佛感觉怜雁说得有事理,道:“真不是你?”
怜雁眼皮子都不眨地编着瞎话,她虽不知陶氏会不会信,但却晓得此事是千万不能承认的,她还不想脚根都未站稳便被陶氏给撵走。不过就陶氏与赵彦清如冰冻的干系,想来她亦没法去赵彦清那儿求证,若要找荐上潜生的管事就更不轻易了,外院大大小小的管事何其多,且陶氏没法插手外院的管束,底子无从找起。
“夫人可莫说沮丧话,不过是些小病痛,太病院的药吃上几疗程,夫人再将心放宽些,天然就好了。”
沈妈妈却在怜雁走后对陶氏道:“夫人,这丫环您得留点心机才是,我瞧着,像是个故意机的。”
陶氏这才恍悟为何感觉刺目,是她那气质,沉寂温雅不见涓滴为奴为婢卑谦的气质。
陶氏轻叹,“唉,我这药一年到头停过几次?现在闻到那味儿就恶心。”
约莫这就是环境所逼吧。
因着他归家后踏入正房的次数是在太少,晚间前来几近没有,正房里的丫环一阵骚动,大丫环碧珍几近小跑着进阁房对陶氏道:“夫人,侯爷来了,侯爷来了!”这架式就像八辈子没见过赵彦清一样。
“虽说她这话不当,可难保不是用心如许道来亦除夫人您顾忌,您看她讲得层次清楚头头是道,不过几句话便将您的疑虑给压下了,如许的人可不容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