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牧莞尔，关掉手机的警报，随便地翻看。
“无常号令，百鬼服从。”宫牧粲然一笑，“既然他们把活丢给我，我也不能给他们白干啊，你说是不是？”
床的一边沉了沉，邢战俯身趴在床上，从衣领的裂缝里恰好能瞥见刺青般的鬼面额角。宫牧听到了邢战绵长沉重的呼吸声，情感也不由自主地跟着降落。
“趴好！让我拍照！”宫牧倔强地把邢战翻了个身，骑坐在他腰上，按住他的脖子，咔擦拍下了鬼面。
话没说完，地盘公愣在当场，他看着床上抱在一起的两小我，面无神采地扶了扶眼镜。
“阿谁背拍得好性感，我就是为了阿谁背来的。”
“阿谁脸好吓人哦，像鬼一样。”
“去哪儿？”宫牧茫然，还没有接管代班鬼差这个设定。
邢战点头：“你无耻的模样很有我的风采。”
“把手拿开！”邢战没好气道。
无常固然只是鬼差，可办理人间众鬼，无常鬼令是二鬼的最高指令，等闲不发，一旦收回众鬼若敢不从，灰飞烟灭。
宫牧拖了一张桌子摆在水月人家的中间，铺一张红纸，摆布各点一盏固魂灯，一块令牌吊挂在桌前，上书“鬼令”二字，摇摆的烛光照在他身上，在墙壁上投下剪影。
因而两人互不逞强，一个冰一个火，两具身材紧贴在一起，他们扭抱成一团，在局促的床上滚来滚去。
宫牧将鬼面漫衍出去，号令凡是见过鬼面的幽灵均来报到。
“不去！”宫牧一脸愤然，“关我甚么事，另有牛头马面呢！”
“何文斌，你去门口保持次序，一个一个放出去，太多的话你给他们发个号，明晚持续。”宫牧叮咛何文斌。
“看你干的功德！”半截衣服在邢战结实的身上闲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