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指的是小狐狸……绝非皇叔啊!
南宫湚俄然有些悔怨,方才小狐狸对他“求救”的时候,他没有伸出援手。
凤天城吓的跪在地上,双腿像煮沸的茄子,差点软瘫下去:“皇叔恕罪,是皇侄胡涂,说错了话,还请皇叔大人不计小人过,谅解皇侄。”
凤凌然回身,视野落在凤天城气愤的脸上,冰冷的声音:“你的意义是本王用心伤你?”
这只小狐狸在奉迎他?
不过,在东晋国的皇宫,皇上还不至于为了一个本就不太受宠的皇子获咎他。
凤天城闻言,神采大变,结巴的说道:“皇叔……我……我没这个意义……我是意义是……那只小牲口……伤了我。”
凤天城眼底阴翳,手指掐入肉中,他身份崇高,是东晋国的皇子,却比不上一只小牲口?
小狐狸不甘逞强,用非人类说话和凤天城对骂。
凤天城看到小狐狸的时候,瞳人蓦地一缩,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从地上站起来,面色狰狞的要去撕碎了那只害惨了他的小牲口……脚步才跨出,凤天城就顿住……那只小牲口如何会在皇叔的……怀中?
南宫湚看到某只狐仗人势,嘴角扯起一抹不测又清浅的弧度。
凤天雪见皇叔冷酷分开,紧绷的心脏终究得以放松。俄然,她看到一只很熟谙的小狐狸……
“吱吱吱……”你才是牲口……你百口都是牲口。
萧兮有些傻眼,这个皇子也太孬了,好歹你父亲还是皇上呢,如何怕凤凌然这个皇叔怕成如许?
没有人晓得凤凌然的心机,也不敢妄加猜想。
小狐狸俄然对凤凌然暴露一抹笑,米白的牙,有四颗乳犬齿,配上黑葡萄似水灵灵的眼睛,笑起来非常敬爱。
“它是本王豢养的爱宠,若非本王教唆,它又怎会俄然伤你?”
小狐狸倒是个机警的,它叼起地上的一根小树枝,后爪弹跳起来,对着凤天城的脸狠狠的丢去。
自古以来伤害皇子是重罪,凤凌然为了护她,说是他教唆,这话若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只怕凤凌然是位高权重的摄政王,也会遭到猜忌和奖惩。
凤凌然抱着小狐狸分开了,仿佛地上跪着的皇子,还不如他怀中的小狐狸来的首要。
南宫湚看了一眼凤天城,东晋国如何教出一个如此笨拙的皇子?这辈子,皇权都与这蠢皇子无关了。
凤凌然缓缓的走到凤天城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手指一动,把怀中的小狐狸也放了下来。
小狐狸爪子顺着凤凌然的衣衿往上爬,毛绒绒的脑袋冒出凤凌然的肩膀,对某个不知该上前?还是该假装甚么都没看到的凤天城做了一个鬼脸,还抬起前爪,对凤天城做出……揍他的行动。
云霓看到凤凌然,心中一喜,娇声说道。
凤天城大抵是被小狐狸气的落空了明智,开口说道:“皇叔,就是你怀中的小牲口伤了皇侄的腿,还请皇叔把小牲口交给皇侄措置。”
“凤哥哥,本来你在这里,霓儿找了你好久。”
凤天城被气的神采乌青,手指捏的铁紧,他贵为东晋皇子,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张狂,何况还是一只小牲口?
“皇兄。”凤天雪见凤凌然分开,才敢弯下身去扶凤天城,心中惭愧极了:“对不起,皇兄,我不晓得那是皇叔的爱宠。”
凤凌然发明小狐狸担忧的眼神,玉白的左手顺了顺它背上的毛发,心中莫名的愉悦。
那只小狐狸,真是风趣。
凤天城是千万不敢获咎面前这位皇叔,他也晓得,全部东晋的军权,是把握在这位皇叔的手上,连父皇也要顾忌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