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延融呵呵一笑,伸手指了指立在院中的“杨氏祖训”,说道:“宛玉,喏,你看到没有,从今今后,这世上见了天子再也不消下跪了,我但是立下了牌子的,后代子孙见着了,也必须得顺从,以是呀,今后除了跪天跪地跪父母外,再也不消对别人下跪了!”
杨延平笑着点头,说道:“老八,还是你短长啊!我们死守在雁门关外,每天对着沙子和男人,连只母耗子都见不到一只,你倒好,不但又添了几位弟妹,还把京师都给光复了,不错,为我们老杨家长脸了!”
看着捷报频传,杨延融看的是喜不自禁,对着身边的两位哥哥笑着说道:“兄弟们,这下子,天下总算是安宁了啊!”
杨延融听了,不由得摸了摸鼻子,拍了拍老二杨延定的肩膀,拍着胸脯包管道:“老二你放心,转头我就到张御使家去提亲去,奶奶的,我还就不信了,这小妞儿这么难对于不成?”
杨延融与杨延定对视一眼,均是捧腹大笑了起来,只见柳眉倒竖的呼延宛玉气哼哼的走上前来,扭着杨延平的耳朵,笑眯眯的问道:“你刚才说甚么,二哥有胡说吗?”
呼延宛玉说道:“还不是你立下的训世圣旨有关,上面说男女婚姻自在,父母不得干与。这不,张蜜斯就说了,这事儿她说了算,如果她爹张御使敢逼迫她的话,她就跑来告御状呢。”
杨延定一听,顿时乐得眉开眼笑,没口儿的道着谢。
杨延平还没有说话,一边的呼延宛玉倒是嘻嘻的笑了起来,一指杨延定,说道:“八哥呀,你但是不晓得哟,张蜜斯但是京内里出了名的美人儿,人家心气儿高招呢,她扬言,如果二哥想要娶她过门,须得八哥你亲身上门去提亲,她才承诺嫁给二哥呢,不然,她就老死在家中了。”
杨延融对劲之极,指着小女人道:“老迈,老二,看到没有,我这做弟弟的可都快成仙成佛了,你们还不抓点紧,从速筹措一个媳妇儿返来?不然,到时候太君返来了,谨慎她白叟家扒了人们的皮。”
杨延平嘿嘿一笑,瞟了瞟一边俏生生的呼延宛玉一眼,说道:“老八呀,你这就不消担忧了,我的皮太君是扒不走的了,倒是老二,嘿,老二呀,不是我这个做大哥的说你,你不是说看上了张御使家的令媛么?如何样,甚么时候带返来让哥几个见见?”
杨排凤叹了一口气,幽幽隧道:“我明天来是要告诉你一声,你不能大婚,不然,她们都会遭碰到不测之祸!”
杨延平一听,顿时红都红了,盯着杨延定,恨恨的骂道:“你这家伙又把我卖了,老八,你可别听老二胡说,咳咳!”
还都开封以后,杨延融大赦天下,同时收回复国圣旨,发往天下各地。之前不遵诏令的各地拥兵自重的诸候们,也不晓得是如何回事,纷繁上书,宣布拥立杨延融这个新即位的天子,并且主动交出了兵权,回京听候杨延融发落。
杨延融哈哈一笑,斜睨了这个酸溜溜的大哥一眼,笑道:“老迈,刚才听老二偷偷给我说了,你这家伙比来但是把呼延家的那位追得很紧呀,甚么时候兄弟们才气喝上你的喜酒呢?”
杨延融几步抢上前去,拉着她的一对玉手,体贴的问道:“排凤,这段时候你跑到那里去了,如何也不返来看看我呢,你莫非不晓得我很想你吗?”,说着,猛地将面前的美女儿抱住了。
“咦?”杨延融倒是奇特了,拉着老迈杨延平的肩膀,小声问道:“老迈,倒底是如何回事啊?”
几人正说着话,俄然厅中传来了一声冷哼。世人大吃一惊,杨延融更是惊得目瞪口呆,大声道:“是你,你来了吗?如何不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