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细细的打量着四周,顿时大吃一惊,这是甚么处所啊?本身正躺在一张香气袭人的金雕花牙软绣床上,柔嫩的被子盖着胸口以下,收回阵阵暗香,明显这是女子的绣榻,头下枕着一块条型绸缎丝枕,屋中是一周遭圆的八仙桌,桌上铺着乌黑色的绵布,几块绣着春蓝秋菊图案的小礅围着八仙桌,一块色采斑斓的磁盘子内里放着倒扣着的八个半拳大的杯子,一方紫砂胡的胡嘴正对着徐可,房中的景像让徐可的眼睛都瞧直了,这是甚么鬼病房啊?这些东西只能在博物馆和时装戏内里能够看到。莫非说我进了哪家蜜斯的香闺?不对啊,当代人那里会把本身的小窝弄成如许?起码也得有床垫吧,有电脑吧,另有一些常用的家电吧?看着这些,他的内心模糊有种发毛的感受,不会那么巧吧?
她忍了他好久了,这清楚是一个只要十四五岁的小屁孩,竟然还敢自称是我哥哥,清楚还没有我大嘛。呸,见过不要脸的,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这会儿见他又自称哥哥,不由得哼一声,拿起窗台边上的一方铜镜,气呼呼的走到床前,道:“小孩子,你自个儿看看,你还没有我大,今后得叫我姐姐!”,说着卟哧一声笑了,暴露一口整齐的白牙。
哪来的这么美丽的女人?徐可暗自吞了一口口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女人的胸部猛睢。呸!这年青美丽的女人脸上一红,悄悄愤怒,却不敢发作。缓缓走到床前,伸出两根纤纤玉指,搭在徐可的手腕上。徐可嘿嘿一笑,感觉身上也不如何痛了,见那两根有如白玉脂滑的手指悄悄的震惊着,心中一荡,用力大大吸了一口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