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看了看等着看他笑话的皇兄皇弟,又看了看台上只顾跟烟儿逗笑玩耍的威龙天子。
“这么大的事情,你不筹算跟你父皇请批了吗?”
自古皇储大战新皇即位,哪一次不伴跟着流血抵触,哪一次不伴跟着兄弟相残尸堆成山。
青格尔一脸的懵逼,小眼睛再次眨呀眨的,“妹夫,我为甚么要重新选个妹夫出来?”
此次收回大大“啊”之音的,不是杨康的皇兄皇弟,而是他的大舅哥青格尔。
“没事,能有甚么事?你一个太子殿下都没有题目,朕一个大金天子能有甚么题目?”
“嘿嘿嘿……”
皇子皇孙们一听杨康这话,顿时对杨康这位末流的小皇弟有了新熟谙,他们曲解了,小皇弟压根就没有跟他们抢着驸马的意义,更没有跟他们抢皇储的意义,皇籍都快没了如何抢。
“皇叔,这是真的吗?”
青格尔眉开眼笑,右手还捂在他的胸口上。
笑得非常光辉的青格尔,却打了一个大大的酒嗝。
威龙天子的答复很干脆。
“因为我是后天,底子入不了你的法眼。”
威龙天子嗔怒之音,传遍现场的每个角落。
一股浓浓的酒味,四散而开。
“如何,你决定了?”
狠恶的拍着他放浪的大手,脸上尽是他的光辉霞光。
青格尔一脸的委曲,“我练了三月愣是一点龙息之气都没有练出来,太难了,不练了!”
“妹夫,就是你了!”
“嗯,我确切是后天!”
这不但是杨康心中的迷惑,也是现场每位心中的迷惑。
一个个大气不敢出,恐怕第一个触了他们父皇的眉头,让脑袋搬了家。
这的确就是没有天理!
青格尔一双眼睛眨呀眨的,仿佛传闻了甚么天大的笑话。
“甚么妹夫?”
“嘿嘿……”
看着热热烈闹的皇子皇孙们,青格尔又是一个光辉的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