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流火却对诸衍的夸奖恍若不闻。只是呆呆的盯着被烧得焦黑的左手,有些难过地扁了扁嘴,小声的问姜荧:“娘,老爷爷的手被烫伤了,我是不是做错事了?”
诸衍点了点头,对于姜荧的这番说辞表示了解--方才化形就能器具有南明离火的存在,姜荧有此担忧也是普通的。
如此来去了十数次,那已经被流火捏成小人儿的银玉青灵石才完整冷却下来。
被流火融过一次的银玉青灵石表面已然不复之前的粗粝,变得如玉石普通,非常津润而有光,本来暗青色的石皮,现在已经变成了非常敞亮的天青色。
诸衍非常感慨地看了看银玉青灵石半晌,这才将还微微温热的石头放在桌子上,昂首看向流火:“流火小友真的是天赋异禀,好本领。”
诸衍立即会心,踱到了流火的身边,悄悄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女人不要哭啦,这类小伤顿时就能好的。”
“那点儿小伤顿时就好了,真的,不骗你,不信你看看他。”姜荧一边哄诱着流火,一边冲着诸衍做了一个抚平创伤的手势。
诸衍哭笑不得,一时候竟不晓得该说甚么好。
“哎哎,如何哭起来了?”诸衍也慌了神儿,他那里哄过流火如许的小女人?“姜荧小友,你看这……”
但是这也直接的形成流火底子不明白本身到底有多短长,乃至于这一下子烧伤了诸衍,她才后怕起来。
诸衍试图用这个寒意实足的水球给滚烫的银玉青灵石降降温,成果那水球还没能靠近银玉青灵石,就已经被蒸腾了大半。
固然诸衍如许安抚她,但是看着他焦黑的手心和指缝滴落的鲜血,另有苑梓游略显担忧的神情,流火毕竟是没忍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师父!”苑梓游目睹着诸衍的手掌刹时被烧烫的焦黑,不由得惊呼出声,下认识的就想伸手拿开诸衍手上的银玉青灵石。
“关于流火的来源,我实在是不便利多流露。您应当也晓得翳影门植宗弟子都是有本命灵植的,流火固然唤我母亲,但实在她就是我的本命灵植,我只能说到这儿了。”
只见先前还在渗着血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率敏捷地愈合了起来,被烧焦了的死皮也纷繁脱落了下去,暴露了粉红色的新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