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到了……”
紧接着中间传来哇哇大呼。
瞧着他发了狂的疯颠模样,荆词赶快上前一把抓住他藐小的手臂,用力扣住,板起脸厉声道:“你若再敢胡来,谨慎我拧断你的胳膊。”
“感谢。”
“我奉告你,这个世上,大把的东西你喜好却得不到。得不到的申明不是你的,得罢休。”荆词一边缓缓说着不觉闲逛起秋千来。
“本日大师都忙得不成开交,他上哪告啊。”
荆词告别薛崇简后,来到了宴席间,同来宾们敬了几番酒,说了好些场面话。她的酒量很好,即便敬了那么多酒,面庞也只是略微发红,涓滴没有醉态。
芳年点点头,说得也是。
“我听闻承平公主鞭打你了,是否伤得很重?”
“呜、呜……”
“甚么!”芳年失声尖叫,“胡小郎君,你好暴虐的心啊!竟然想杀人!”
当然,另有一种,会让两边甘之如饴。那是两情相悦,就像荆词和崔琞、杨钰沛和李重俊。
那抹倩影停下脚步,“嗯?”她水灵灵的眼睛望着他。
“呜呜呜呜……”胡胡埋头大声哭着,像在开释憋了好久的委曲。
他哽咽着点点头。
“还哭!”荆词卤莽地抬起他既委曲又倔强的小脸。
“那得看对甚么人。对了,薛二郎,多谢你那日救了我,若不是你,我恐怕早命丧鬼域。”
胡胡不住地一抽一搭哽咽,眼眶还噙着泪,冒死忍着不敢哭出声。
“我们没欺负你,是你在欺负我。”荆词盯着他,正色道。
这寿宴持续了好几个时候,杨府还养着杨钰沛活着时的伎人,遂丝竹乐器声不断于耳。寿宴搞得这般热烈,欢畅的不但仅是老太太,另有各院的姨娘们。
“……”
胡胡使尽浑身力量张牙舞爪,试图对节制住他的薛崇简拳打脚踢。
待了半晌,她告别,“我要先归去了,本日的寿宴是我筹措的,分开太久可不好。”
“方才我见他抱着块大石头偷偷摸摸爬上假山,欲对你砸石头。”
芳年忍不住笑了出来,主子的强盗实际太短长了。
他终究被逼得止住了哭声。
“兄长……”嘴角一抹苦笑闪现,他费了那么多劲儿打伤了府里看管他的统统人,却换来了她如许一句话。
轮到钱之语这桌时,敬完酒后,钱之语拉住她,朝她挤眼,悄声道:“宴席散后我去筎院找你。”
“你——”
“薛二郎?”荆词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