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爷爷当年错信茅老道的话,害得我们曾家子孙受累,你要引觉得戒。
坪阳乡是少数民族乡,群山环抱,河道横贯,只要一条乡道通往乡里。我们达到时已是下午两点,仿佛正赶上乡里赶场,乡当局前的广场上尽是穿戴民族服饰的乡民。
我和邹易点点头,正筹办进屋去和杨先武道别,见米又拿了只信封出来,看了丁湖一眼,交到我手里道:“这信是查老太爷放在杨叔叔这儿的,说是等其间事了就交给你。小耳朵没事了,但愿你们说话算话。出去吃过早吧。”说完又看了丁湖一眼,就筹办进屋。
见我们回身要走,他哎哎哎拦下来,作势抱愧道:“迟误几位老板时候了。要我说啊,比来也是怪了,我乌老三在摊上卖鸡卖了两天不到,这都有三拨外埠人进乡来了。”
你脾气和我极其类似,信赖等你过来,你会喜好这里的。
我们都替丁湖捏把汗,因为杨先武拽在手里的柴刀一向没放手。
我们随口应了,到村妇家门口道了谢,揣了函件分开洞溪村。走到村口,我把信封拆开,见信纸昂首写着“大侄子”三个字,心中一颤,晓得是二叔的亲笔信,拿眼看邹易二人。他俩愣了愣,很见机地走到一边。我因而展开信纸读起来:
别的,但愿你和身边的朋友谨慎重视,这一行水也深,别等闲信赖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