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统统人都愣住了,不晓得二叔到底搞啥花样。邹易强忍着一肚子肝火,颤抖着把古书交给二叔。二叔伸手接过,笑盈盈地递给茅一扬。茅一扬满面东风,正要伸手去接,二叔俄然手指一松,古书“啪嗒”一下,恰好落在柳叶桌前。
丁湖听不惯他们说话的体例,等二叔说完,冷冷地问道:“我爸妈到底是如何死的?”
我记得在奶奶报告的故事里,那胡二狗是听信别人谗言,偷养不化骨不成,最后反被反噬,出错掉进粪坑死的,如何到她这儿就成了被我们曾家逼迫他杀了?说实话,我也不太肯定奶奶说的是否实在,但人很多时候都是豪情用事的,我还是情愿偏信奶奶的话。
两拨人如双边构和般,在石桌对座坐了。茅一扬带来的仆人和打手都比武站在他们身后。同一的玄色礼服,无形中给了我们很多压力。我和于人杰对视了一眼,都摆出一副老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姿势,冷冷地跟这群木头人般的家伙对峙。
茅一扬怒极反笑,晓得明天这类情势下说不过二叔,学着他的模样,往身后石椅背上一靠道:“只要你们把当年本该属于我爷爷的那本古书给我,我兄弟和这位胡蜜斯的事,任凭他们本身措置,我茅一扬不再过问,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