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君倚着汽车后座道:“我现在担忧的不是八极的人,而是秦……前辈和邹易兄弟。”
说话间,文君和文乙仓猝赶到。文乙拍了拍司机的肩膀,表示他从速开车。
见文君冲我们悄悄做了个手势,丁湖一扬手,我们几个猫着身子,蹑手蹑脚地从他们身后绕了畴昔,往走廊另一头的应急出口下去。到了一楼,我们见大门前前后后站着五六个一样持着枪械的兵士,悄无声气地从后门绕了出去。恰在此时,我兜里的手机俄然响了。
我听出那是林思祚的声音,奇特他竟然敢在这时候给我打电话,冷冷地问他想做甚么。丁湖几人带着我从后门分开,到了先前加油站的马路上。我因为顾着听林思祚说话,没在乎丁湖等人在做甚么,仿佛文乙早就备好了接我们的车。我们钻进车里,司机却不急着策动车子。我打完电话,问为甚么不开。丁湖冷冷隧道:“等他俩。”我反应过来,暗骂本身胡涂。
我摆摆手,让他别这么喊,显得生分,问文乙我们要去哪儿。文乙撇嘴道:“我们天然是赶往奥妙点汇合,再设法联络秦前辈和邹易兄弟。至于你……你随时都能够下车。”
我懒得跟他多耽,开门见山地问他电话里说的首要的事是甚么。林思祚却没直接答复,转过身去,望着天幕中的月轮,幽幽隧道:“你有没有想过,咱俩实在是同一类人?能够你有的,我一定有;我有的,你也一定有。但团体上看,咱俩还是很相像的。”
我吓了一颤抖,王昙仓猝喊我不管是谁从速接了。我也没考虑太多,顺手摁了通话键。丁湖和张养韬警悟地瞧了眼门外――所幸没人重视到。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会儿,这才有个男人的声音飘飘忽忽地传过来:“你在哪?我们见一面吧。”
我不清楚林思祚约我来这类处所干甚么,本能地感觉不对劲。我冲空落落的山冈大喊:“我来了。你在哪?”话音刚落,一人从山冈后的乱石堆里闪身出来,冲我微微一笑道:“公然有胆识。能不能借一步说话?”见我站着没动,林思祚感喟道:“行,就如许吧。”
见我们都看着他,文君弥补道:“秦前辈倒还好,独来独往,他要不主动找人,倒也没人能找到他,只是邹易兄弟……那天在井下的景象你们也看到了,大头看我们几个的眼神,较着没那么和睦。”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接着道,“你现在身兼我们四小我的才气,信赖对于一个林思祚不在话下,或许他那儿真有些干货。邹易兄弟的事儿,就交给我们。”
丁湖问林思祚找我做甚么,他在甚么处所。我摇点头,奉告他们,林思祚说有件首要的事情要劈面跟我说,说是干系到我们曾家以及全部八极的存亡存亡,不过得我一小我去,位置等他肯定没人跟着我才会奉告我。王昙当即点头道:“我不附和,谨慎有诈。”
我觉得说的是我,正要照办,却见林思祚笑着冲我摇了点头,从怀里缓缓取出另一把手枪,对准了我的身后。“啪啪啪”“哒哒哒”,一阵震耳欲聋的构造枪连响,林思祚被打得浑身血洞,脸上还是带着古怪而又意味深长的笑,缓缓向后倾倒,跌下了绝壁。
这么对峙了几分钟,我咬咬牙,正要扣扳机,林思祚俄然睁眼,冲我古怪一笑道:“我早说过了,咱俩是同一类人,连结局都一样。”话音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