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罗诚都如许说了,我想回绝也没美意义,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我推地背上都出汗了,也不见棺材转动涓滴,只好停下来,迷惑地问道:“师叔,这棺材咋这么重?”
我看着罗诚一脸当真的模样不像是在跟我开打趣,就有些怕了。
我来到罗诚身边伸头朝棺材里看了眼,发明内里空空荡荡的,除了底下的木板上贴了一张黄符,其他就甚么东西都没有了。
洞内乌黑一片,我们俩就借动手机模糊的灯光进步着,固然看不清四周的气象,但我耳边能听到滴水的声音,并且每走一部,我都感受脚底下黏黏腻腻的,这跟罗诚刚才说的养尸地都是在阴暗潮湿的处所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