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牛给杀了?”我看着黄毛说道。
“喂,兄弟,我们还是别走这条路了。”我支支吾吾地说道。
我浑身一激灵,昏沉的脑袋刹时复苏,内心骂道,操!这家伙身上装了GPS吗?这他妈都能找到?
黄毛又在这时从兜里不晓得拿了个小小的近似香炉的东西出来,就摆在地上,然后他就一屁股坐在了墙角落的一片干草垛上。
我不由地感到奇特,停了下来筹办多看两眼,可这时黄毛却在河对岸对着我喊道:“你走快点啊,老子刚才给吓得,现在困得要死。”
有句话的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小时候如果经历过甚么可骇的事,非论你长大多大了,在内心还是会有暗影的,就比如有的小时候被狗咬过被猫抓过,长大以后就会对这些植物特别敏感,能够说是只敢远观不成亵玩,而面前的黄毛小时候就被这夜叉吓过,还为此哭了好几天,长大以后当着夜叉的面讲起这件事竟然能如此安静,除非他的心态真不是普通人,否者我实在是让我难以信赖。
我这时也没了主张,黄毛这么说我也就同意了,归正只是一早晨,明天一早,如果还不见罗诚返来的话,我就再给黄丙天打个电话,让他亲身过来措置。
不见了?我立马转过甚去一看,公然,身后空荡荡的,王鑫不知何时已经被我们甩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