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念结束,哥舒腾与灵堂内的一人上前打号召,而何东泗等人则走向灵堂一侧的账桌,看来是要奉上礼金了。
这座灵堂建的也如宫殿普通,雕梁画栋,斗拱飞檐,大气而又不失持重。
哥舒腾鞠了三个躬,司仪又大声道:“孝子贤孙行礼!”灵堂内的世人跪地伸谢。
周扬给每人都倒满了茶,当走到哥舒腾面前时,其随便看了他一眼,皱眉道:“灵台三重的杂役,丧礼总执事是如何办事的,真是大材小用。你是哪个堂口的?”
现在何氏家属对李家来讲,也是仇敌。
“很好,你们长老慈母仙去,是该来此帮手。好了,去忙吧。”哥舒腾点了点头,摆手道。
“回禀哥舒长老,弟子是丹器房的。”周扬只得对付道。他本身便会炼丹,玄符宗也有丹器房,如此说辞,穿帮的能够会小很多。
凌成统乃是三圣教教主凌家烈的独子,灵台顶峰境地,本日恰是代表三圣教前来记念来的。
两个巨柱上也有一副挽联:悲哉含泪梦相逢;痛惟亲容从何见。
周扬一惊,不由暗骂:“故乡伙尽管喝你的茶不就得了,没事问我做甚!”
仇敌见面分外眼红,恰是何东泗害的他差点葬身苍兽山!
此人几十年不问世事用心修炼,只想再进一步,连宗门内的年青弟子,都不晓得有这么一名女中豪杰存在。谁成想,现在她没能再进一步,便放手人寰了。
灵堂四周人头攒动,熙熙攘攘,倒如自在坊市般热烈。
“哪个堂的,如何才来!”草坪里走出一人,见周扬东张西望,上前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