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族长,恕下在多说几句,大人乃我族上位尊者,居住于定北周天宗,也多承那女子照顾。她虽有大错,但也是受命于别人,不得已而为之,可否看在大人的面子上饶她一命,此后若再难堪我族,定杀不饶。”
“你懂甚么,大人之恩我等定当厚报,可一码归一码,对残杀祁人族者,千刀万剐都不敷以泄我心头之恨!”祁四海仍然刚强己见。
“父亲!”
“第一,尤青方才说了,我会再杀十名外界修者,以告慰祁人族在天之灵。你若感觉不敷,那我等便再杀十人,说到做到,决无忏悔!
再加上补气丹的共同,又过了五日,他已能下床行走。
“是,大人。”尤赤取出三个储物袋,别离递给祁四海、祁江和祁梅。
“当然,君子一言,四马难追!尤赤,速将三个储物袋及一应法器交与祁族长他们!”周扬又叮咛道。
“本来如此。”祁江望了祁四海一眼,却未再多言。
祁河面露苦色,但只能站在他父亲一方。
此话听起来是讨情,倒是话中有话。
“周某居住于定北城周天宗,她是我的师妹,常日对我非常照顾。”周扬顺势说道。
“祁族长这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喽!”周扬的神采也阴沉了下来。
“呵呵,祁大哥请起,周某只是举手之劳罢了。”周扬双手将祁江扶起。
“这个小丫头,真是夺目的过甚了!”周扬等人无不侧目。
尤赤的反应确切很快,立时便想出了一个主张。
“祁族长,周某行事一贯光亮累落,更加重义取信!本日,此女我保定了,你尽管放下话来,有任何要求固然提,周某一力承担,凡是能做到的,我定当去办!”周扬摆手将尤氏兄弟喝退,而后斩钉截铁道。
“但愿如此。好了,去处事吧。”
“父亲,大人话已至此,你就应了吧!”祁河适时插嘴道。
“尤青,这是我的家事,还用不着你一个外人来管!”祁四海神采乌青。
人家救了大哥,只换回一个弱女子,于情于理都是应当承诺的。
尤赤见祁四海仍不表态,便出言相劝道。
“哼!祁族长,我兄弟二人敬你是长辈,才三番五次低声下气的讨情,但你别忘了,你再是长辈也大不过上位尊者!”尤赤怒道。
“尤赤,尤青,将兵器收归去!”周扬沉声喝道。
“这……唉,家门不幸,如何出了你们这三个不肖子!”
“部属也只是猜想罢了,这十数人被杀的洁净利落,没有留下任何陈迹和马脚,让人无从查起。当然,也不能解除少数激进的命族余孽所为。”
“大哥,这位大人熟谙那位人质姐姐!”祁梅俄然冒出了一句。
“少则一年半载,最多不超越三年。”少年负手而立,眉头一挑。
“力阻,有效吗?二十多名老弱妇孺,还不是惨死当场?”祁四海怒声道。
“父亲,此女固然杀了我族族人,但她曾力阻外界修者残害我族妇孺,念其尚存一丝善心,不如就饶她一命吧!”
他身材还很衰弱,此时一焦急,不由连声咳了起来。
“不敢不敢!我没别的前提,但愿大人遵循承诺!”祁四海仓猝扶住周扬。
祁四海指着三个后代,长叹了一声,又狠狠瞪了祁梅一眼,心道就你这点小把戏,岂能瞒的过这位大人。
“这是干甚么?父亲快快收起兵器,勿要惊扰了大人,这但是大不敬之罪呀!尤兄,你也放下兵器,有话好说,咳咳!”祁江见状,仓猝劝止。
“应当不大。”
“好,那便谢过大人了!”祁四海父子自是欢畅的接下。
“大人,部属不敢。只是,唉!”祁四海一时堕入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