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仰天大笑招魂去 > 第74章 七十四花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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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嫣高仰起下巴,从杭澈落唇的第一处他便情/动地呻/吟出声。贺嫣不是一个讲究典礼的人,他两世都如许,随性而为,连拜堂这类大事,他都能够情之所至便率性结婚。他第一次晓得典礼感如些要命,杭澈的每个行动都像演练过无数遍,每一个行动,细到手指,都有特别的意义,因而时候被典礼感拉得很长,每一秒都被付与意义,能被深切地铭记,一秒不再是简朴的一秒,每个喘气都充满情义。

他实在本日在穿上喜服那一刻已经有一套本身的脚本,他想杭澈禁止如此之久,一向想要讨取却又总顾及他的自负感受,他现在哪还管那高低角色,他只想要和杭澈美满的连络,他乃至想好了,若杭澈还是舍不得碰他,他便本身坐上去,管他谁是夫君谁是夫人,只要对方是杭澈便能够。

杭澈应了他一声“嗯”,手指已停在他里衣的第一颗衣扣上。里衣的衣扣更难明,杭澈深吸了一口气,像要翻开绝代珍宝一样,微微凑得近些,捻着衣扣,一指顶出,乌黑的两襟滑开些微,杭澈的两手上去,缓缓分开,暴露内里两根标致的锁骨和一段白玉胸膛,杭澈没有焦急去解下一颗,就着一颗扣子能分开最大的角度,吻遍暴露来的每一处,种下一颗颗“夫君”的烙印。

他放松了身材,两肩向后翻开,胸膛微微向上挺,美满是一副任君采撷的姿势。

杭澈甚么都还没做,只那熟能生巧的伎俩和专注得过分的目光以及能够设想的杭澈曾经的筹办和正视,已让贺嫣胸中一阵荡漾,贺嫣有些难耐伸手往本身身后想要解开腰带,杭澈抓住他的手不让他本身脱手,叫他“夫人”,倾身替他解开腰带,“啪嗒”一声,腰带掉落在床前空中,阿谁位置,开端有了第一件服饰。

素纱的衣带,并不健壮,以他们的修为,只要稍稍一振,就能粉碎,贺嫣一开端是因等候着那些用处是以才没动手措置纱带,而到前面是连措置一根纱带的力量都没有了。

贺嫣已经情/动,他伸手去扯杭澈的衣衿,那庞大的盘扣的坏处便表现出来了,贺嫣一扯没能扯开,那解扣子的伎俩过分讲究,他虽被杭澈手把手教过一遍,仍然没法等闲解开盘扣,聪明如贺嫣在其他事情一学就会,却在一枚小小的盘扣上栽了跟头。有些烦恼地加了力,想要一把扯断。

床前落了一地衣物,两人里衣的四根素纱衣带却被留在了床上。

梁大少那种深切骨髓的吃苦因子实在开阔,他身材的表达非常大胆,杭澈吻他,他便张着口任由轻浮;杭澈的吻刚往下,他已仰起脖子亮出咽喉;这显现他非常喜好杭澈啃咬他的喉结,杭澈温热的湿意如他所愿覆上那边,才开端悄悄啃咬,他一长一短让人红脸心跳的喟叹便漏了出来。

他的里衣的第二颗扣子被解开时,杭澈已经把他的前胸全数吻遍,然后是第三颗,杭澈却不是用手,而是用嘴。

明天这类特别的日子,是要玩点甚么花腔么?贺嫣跃跃欲试的一挑眉,伸展地靠向床柱,等候一场盛宴。

杭澈叫他“嫣儿”,他喘气着应一声;杭澈叫他“夫人”,他呻/吟着应一声,快天亮时,他乃至已经听不清杭澈在说甚么,只晓得一遍一各处哼着应着,只要他稍略不肯承认本身是夫人,他的夫君就会用那根薄而软的衣带,绑他的腰线,绑他的某一处端口,花腔百出地绑每一处能够绑的处所,再沉下腰用某种跳动奉告他,他们是天生一对。

厥后这些新奇的用处公然都实现了,只是被绑的人不是杭澈,而是身为夫人的贺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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