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来的处所尚且如此,衣裳底下的景色的确不敢设想……
不远处的白龙马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它只是听到仆人说到聘礼的事时猎奇地跟过来,身为嫁奁,来听听聘礼的事,它感觉无可厚非。但为甚么来了就走不了呢?他踩进了那只讨厌的野兔挖的洞,卡住了两条马腿,进退不得。
……现在想来心疼不已。
贺嫣抬头长吸了一口气,两手枕到脑后。身边端方笔挺坐着的人感到到他的行动,俯身望过来,手指停在他的额角,悄悄抚开他被风拂得有些乱的发。
“哪是我的设法?你不要欺负我读书少说不过你。”贺嫣眼角眯着挑起,泛着情动时都雅的薄红,被身下桃花衬得桀骜里透着娇媚,“这些天,在树下,在池边,草地上,山顶上,你不分场合地要我,而我从不回绝你,如何说都是我作陪你才对。”
它真是一只不幸的嫁奁马,被姑爷很正视地带到了这岛上,成为岛上独一有灵识的生灵。前面五年,姑爷每天早晨去看看它回厩了否,其他时候里它都是一只马形单影支地哒哒地走来走去,实在无聊的时候,它只能和完整没有灵识的兔子、胡蝶、蜜蜂为伴。这还能忍耐,最不能忍耐的是,自从仆人醒来后,它老是会撞见仆人和姑爷在各种处所做那种事。
杭家的仙君不能失礼,他也做不出到处跟人讲“老婆罚他他很欢畅”这类事,但他能够写出来。
贺嫣发笑:“你当林昀那一世读的书都白念了么,血型不以饮食而窜改啊……”
杭澈目光无认识地落在某一处,轻声道:“第一次给你梳头时。”
自从贺嫣醒来后,杭澈的笑容较着比之前更多了,只这么被吮一下,涿玉君竟然弯起了唇角,连声音里都带着较着的笑意:“嗯,你是岛主,我是岛主夫君。”
贺嫣的视野是从下往上,看到蓝天白云下,杭澈美得像降入尘寰的仙子,只感觉本身真是三生有幸,能获得如此极致夸姣的人。
这是拿剑拿笔的手,伤了手腕,多么可惜,多么疼。
“玄月十四,杭澈,领妻罚”――简明扼要的陈述,内里的豪情却非常冲动,就差跟全天下人说:你看,我老婆罚我了,多正视我。
他悄悄咽了一下,标致的喉结滑了滑。
真是,被做哭了几次,泪腺都要不听本身使唤了。
杭澈在他上方悄悄隧道:“并且,我在想,你喝了我的血,你的身材里就有我的血,喝多了,或许有一天,我的血你也能够用。”
杭家的仙君该当是平静自如安闲不迫的,讲究泰山压顶也要闲庭信步。
如果说,披香使娄朗是修真界的暴君,那么杭澈便是贺嫣的暴君。
贺嫣舒畅地将近睡着,想到甚么,抓过杭澈搂着他肩的左手,看了看左腕,再去抓那只正揉着披香令的右手,再看看右腕,指腹抚着杭澈两只手腕上深深的伤疤,轻声道:“还疼么?”
杭澈一本端庄道:“夫人既有此设法,为夫天然作陪。”
而他看不到此时的本身是多么的甘旨,勾人的笑和绯红的眼角让人沉迷,他身下是一树灼灼桃花,他的四周是整片嫣红的桃花海,他在花海中间,像吸尽了统统花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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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澈缓缓低头,两臂撑在贺嫣肩侧,抵着额头再次逼问:“嫣儿,你要不要?”
桃花海岛长年暖和,东南风带着潮意,颠末阳光的洗涤变得温暖而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