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泱点头，复又笑道：“我的本原是甚么？”
清泱蹭了蹭，唤道：“颀华。”
不晓得。这一千年的追随到底有何意义？
“我忆起孟君归那一世了。”
“……在将来某一天，我定也要让你晓得，你爱的人爱着别人的感受……”
“我不信呀……”听他的声音，似在笑，“我不信那以后的相处满是假的，我不信这一世你竟也不爱我。”
“你既然晓得，为何现在才讲？”
“弓足上仙给了你他的心头血以及收魂法，大织女除了给你驻颜丹还给了你两魄，你以唤回四大海王为前提让玉帝给了你他的天魂。你没有处所养它们就将它们放在本身身上，这既是最好的体例也是最合适的，收魂法得让灵魂依托在宿世挚爱之人的心上，如此七魄的凝集之力会增加……你去地府，收回了他的地魂……我们来雪山，阔别人间鼓噪之地，十蒲月圆，命魂之力更轻易被发觉……”
但是，说不出口。
他衣袖翻飞，直直向那抹红色捞去。前一刻还是飞扬的衣袂那人清浅的回眸一笑，下一刻，那人在六合一色中化为无数雪花，纷繁扬扬如灰尘去。
他唤甚么？
“你待我把话说完。”
抱着她的人身材一颤，目光落在怀中人那紧闭的双眼上。
“和这雪一样？”
清泱眼底最后一点儿光垂垂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