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老史一只脚踏进大门,说道:“大愤,设法很独特啊。”
“喵呜,喵呜……”
我赶紧拿过来一个小板凳放到身后,按着她肩膀让她坐下,笑着转移话题:“你看大虎,见到酒就走不动了,也不怕舌头被玻璃渣扎破了。”
小七说了,这个渔村里有几处屋子,都是给惹事的人避风头用的,之前来避风头的,内里的狠角色必然很多。
我对竹竿点点头,号召一声大虎,对着楼上一指,大虎一下就明白了,跳上墙又翻上窗台,再从二楼跳下来的时候,嘴里叼着一个小包。
在竹竿跨过大门的时候,我现他的脚脖子前面,袜子上有个红点点,看来他那一招帘卷西风百密一疏,还是有个玻璃渣钉到他脚脖子上。
大虎落在小瘦子面前,爪子一甩,满地的玻璃渣飞了起来,落地的时候,全数钉到了小瘦子的鞋子上,把这家伙疼的,哎吆一声坐到地上,抱着脚叫痛,连眼泪都下来了。
没等我脱手,二楼大虎“喵呜”一声,从窗台上一跃而下,我转头一看,程月没有露脸,必定是她让大虎过来帮手了。
海老虎这是怕我分歧意,出言威胁我,不过他能从程月在板凳上留下的气味判定我带着女人,这份细心也是让我惊了一下。
之前常听人家说,坐怀稳定,现在我真想说一句:坐怀稳定那是寺人!
我就问海老虎多少钱,海老虎竖起一根手指头在我面前晃了一晃,我还觉得是一千,成果他说是一万。
程月明白我的意义,把手里的刷子对着我扔了过来。
程月公然没有坐下,而是畴昔把大虎提溜起来,直接扔到了墙边的大盆里,然后兑好水倒出来,拿着刷子开端给大虎沐浴。
这个醉鬼猫!我抓住大虎后背把它提了起来,大虎在我手里挣扎两下,我抓不住它,被它跳到地上,又开端舔酒。
另有阿谁竹竿,竟然能够把大虎扫起的玻璃渣用一条抹布卷起来,他不但度快,并且身上另有内家工夫,真是深不成测。
这条鱼撑破天也就几十块,那两瓶酒可要好几百!这些家伙,较着是来欺诈的!我把塑料袋扔到一边,说道:“不就是一条鱼嘛!”
海老虎看看地上的瘦子一眼,说道:“鱼我送你了,不要回礼,但是瘦子跟我混了好几年,不管是那里来的江湖朋友,没有如许对他的,现在瘦子受伤了,我作为大哥不管也不可,不然今后我这张脸在海州湾没法搁啊,看你远道而来,我也不跟你太计算,你给瘦子一点汤药费和营养费就行了。”
这个海老虎,此次上门欺诈轻车熟路,可见如许的事,他做过好多次了。
程月不知是计,被我这诗意的话打动了,闭上眼把手放到耳朵边,当真的去聆听波浪声。
我坐到板凳上,拍了拍巴掌,程月从楼上探头看看,然后踩着楼梯,噔噔蹬跑了下来。
有一些玻璃渣飞向了海老虎的脚,海老虎抬脚后撤,不过较着慢了一拍,眼看他也要蹈小瘦子的复辙,神采有点变了。
海老虎没有出声,竹竿替他答复了:“小兄弟,这一点你放心,虎哥拿了你的钱,哪怕别人出十倍代价探听你,我们也包管不会对内里流露一点风声。”
假定这句话是小瘦子说的,我不会信赖,但是竹竿这个寡言少语的人说出来,我信赖!
这么看来,哪怕是老史不在,大虎也能打赢竹竿,我拍鼓掌想表扬大虎两句,低头一看,海老虎一走,大虎就迫不及待的伸舌头舔地上的酒。
程月能够感遭到了我的窜改,脸红红的站了起来,指着我说道:“你干吗?”